秦宏宇要的正是李尘这话。
“李兄弟果然仗义!
以后李兄弟要是遇上什么麻烦,也可以来这明月楼。这是我们在石镜的产业。楼里的兄弟,也都是自己人。”
李尘听了秦宏宇这话,马上便想起县令想迫害他大哥的事。
刚才白衣女子也讲过,他大哥知道太多县令鱼肉乡里的事,县令一定不会放过他大哥。
李尘估计,秦宏宇他们在石镜开酒楼,消息一定十分灵通。正好可以请他们帮忙打听一下徐文瑞的动向,好提防徐文瑞对他大哥突然动手。
于是李尘向秦宏宇道:“秦大哥,我想托你帮忙,想办法打听一下徐县令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担心这老东西玩阴的,想害我大哥。”
秦宏宇一拍胸脯。
“没问题,这事就交给我了。你大哥李朔在石镜一向有侠名,我秦宏宇也是佩服的。”
李尘见秦宏宇答应帮忙,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半。
“那就多谢秦大哥了。”
秦宏宇笑着一拍李尘肩膀。
“大家以后便是兄弟了,李兄弟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说着,秦宏宇叫来一名店小二,带李尘去前面明月楼吃饭。
李尘和小胖子范元修忙了一下午,也早就饿了。自然也不客气。
李尘和小胖子在小二的引领下,上了明月楼二楼。
两人刚坐下,却见一群年轻男女闹哄哄的上了楼。
李尘扫了一眼众人,发现这群人基本都是他们县学里的同窗。领头的人,正是前几天被李尘炸了一身屎尿的那位徐县令独子——徐勤。
李尘的前未婚妻陈玉瑶,也在这群人当中。
众人并没注意到李尘和小胖子。
李尘也没打算去跟这些人打招呼。
虽然大家都是同窗,但徐勤他们一向看不起李尘和小胖子范元修,还经常作弄他们。前几天李尘用炮仗炸茅房,更是与这帮人结下梁子。
那几个跟在徐勤身边的家伙,也都是徐勤的跟班小弟。这些人经常以讥讽、作弄李尘和小胖子为乐,根本就没把他们当过同窗。
小胖子被徐勤他们在县学里作弄怕了,看到徐勤他们,小胖子忙缩起脖子低下头,生怕被徐勤他们发现。
李尘虽然不怕徐勤他们,但是眼下他大哥危机四伏,李尘自然也不愿主动招惹这些二世主。
徐勤比李尘年长一岁,长相平常,身高也比李尘矮上半个头。但是因为他老子是县太爷,加上他的学问比李尘前世好的多,偶尔能写两首诗。
被大家吹捧为本县第一才子。
此时众人刚一坐下,便听到一个穿着青衣的麻子脸大声道:“大家听说了吗?
今天下午在静慈寺,有一位咱们石镜的大才子,在院墙上题了首诗。”
这个青衣麻子叫秦友青,是徐勤的死党。
秦友青这话一出,马上便有人接话。
“你说的是那首相思诗吧?”
秦友青马上点头。
“对,就是这首诗。
这首诗虽然写的只是男女相思,但却是少有的佳作。即便放在咱们整个川东,也是难得一见的佳作。连我们梁教谕都赞不绝口。
我听他们说,这首诗传到翠玉楼,那些姑娘们一个个都对这位才子心驰神往。
翠玉楼的紫烟姑娘,更是直接开出百两银子的天价,想要跟这位神秘公子共叙良宵。”
秦友青这话一出,众人顿时露出羡慕之色。
“紫烟姑娘可是翠玉楼的头牌!不仅长相绝艳,而且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更难得,紫烟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
要是我能得到紫烟姑娘如此垂青,就算让我明天就死。我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