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诺兹扭了扭身体，“这仅仅是一种猜测。我们似乎来自于虚无，或许本也不是这片世界的物种吧。”

姜冥见对方失去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致，将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战场上。两方指挥中心相聚千万公里，指挥中心的外视屏幕最大量程为三百万公里级。这意味着越是靠近战争中心的地带，越是难以探查。在那时候这种传统化的搏杀似战斗只能依靠它们自己了。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极具杀伤力的武器吗？至少，躯壳曾经提及到的粒子脉冲炮、波弦能量散射器必定是存在的。

“虽然它们真实存在，但面对战争规范我们也无可奈何，那是根植于骨子里的。”卡诺兹再次探查了姜冥的思维，令他的松缓神经突然紧绷了起来。小男孩往外走了几步，保持着与对方的安全距离。

“不好意思，我是无意探查的，或许是我的思维过于敏感了。”卡诺兹辩解着，随后继续补充道，“如前面我曾提及的那个故事，战争规范在那伊始便确立了下来。一、战争十年为一期，不受任何外力因素控制。冷却期间双方可自行派遣部队探查，甚至击杀，全权自行决定；二、战争沸腾期，受外力因素强迫转移主导战场，温度号角为前奏，需要注意的一点是开战前期必须派遣主力部队全力开拔，不可因资源限制而减损军耗；三、开战伊始，非不可控外力影响下，需部队损失近四成方允许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口径自控制，量程要禁锢在三千米以内，避免因大口径武器的使用导致战争失衡；四、对战双方主帅不可见面。”

听到最后，姜冥瞠目结舌地望着卡诺兹，这一条条规定怎么那么像是一种规则化的游戏？对于对方的猜测，他已经确信了八分。甚至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踏入了某个奇妙的NPC游戏中。

外视屏幕中的黑光闪现，时明时暗。钉子们相互接触而后向着四周分散开来，集群似的向着某些特定区域冲击而去。卡诺兹派出的部队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姜冥不得不借助其他显示工具来实时跟踪部队的进度。出奇的是，它们的分散策略竟与钉子们的想法不谋而合，仅仅是左右分列的数目不等而已。

“怎么？对于战争，你似乎颇为好奇？想要出去看一看吗？”看着专注的姜冥，卡诺兹循序渐进地说道，“或许，这场战争对于你想要的东西有一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