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月先后去了镇上的三家药铺,举例询问了一些药材收购的价格。
接触下来,有一家态度不错,说是看药材品质,价格可以略调高一点。
药铺掌柜先看了装在麻袋里的晒干的金银花艾草,“还有其他药材么,要是有三七白及黄芪之类的药是再好不过了。”
“有。”夏清月药材全倒了出来。
掌柜的看得眼睛一亮,“还有吗?”
“就只有这些。”
“好好好,我来称重。”掌柜的动作麻利,每样药材售价不同,分开称。
这些药的品质都不错,掌柜的爽快的说把售价往上涨了点,还问夏清月能不能再多找一些这些药材。
夏清月也没一口回绝,“这些药材是我跟我爹去山上找来的,但是找药大多数是要看运气的,运气好找得多,反之则少。”
“你们找的药材若是能稳定在这个品质,价格方面好说。”
掌柜的手上拨弄着算盘,珠子碰撞得砰砰响。
与此同时,夏清月在心里默算着。
“四两七百五十文钱。”
算出价格,掌柜的拿了对应的银钱给夏清月。
钱数没错,她收了钱,表面镇定自若,内心狂喜。
她猜得没错,如今止血伤药甚是紧俏,还是卖药材最赚钱啊。
她怕蛇,住在山上的天坑里,隐患大,特意问掌柜的要雄黄粉。
掌柜的巴不得她继续送药材过来,大方地送了她几包雄黄粉。
另外她在药铺买了些生石灰,本来担心没有这个东西,描述了一些生石灰的特征问了掌柜的,他说有。
出了药铺,夏清月脚步轻快,面露愉悦微笑。
手上所有的钱加起来有八两一百七十三百文了。
好了,接下来是大采购。
昨天晚上,她已经想好需要买哪些生活用品了。
首先是用品,衣裤打了很多补丁洗得发白了不说,脱了不少线,不知道何时就散架了,唯一的一双鞋子也烂了,底部有裂缝,走到石子路特别硌脚。
最普通的布鞋一双要十二文钱,稍微带点绒的要十八文钱,她买了三双最普通的,打算留着秋季冬季再穿,这段时间想编草鞋穿。
衣裤直接买的成衣,水蓝色、嫩黄色、灰色、浅紫色各一套,一套要四十文钱,挑了麻布棉布各两匹,还买了一些针线。
夏清月说她买得多,叫掌柜的优惠些。
换做以前,这算不得买得多,但在此时的局势下,买的的确是不少,掌柜的也爽快,成衣算三十九文钱一套,两匹麻布四十文钱,棉布贵一些,两匹要七十文钱,布这里便宜了六文钱。
最后算下来花去二百九十六文钱。
针线算是赠送的。
四匹布有点重量,夏清月先把布留在布铺,去集市上买吃的。
她来到杂货铺,询问米面油盐价如何。
一问吓一跳。
最离谱的是盐价,一小盅约有五十克的粗盐要七文钱,一斤要七十文钱。
雪花盐一盅价格翻了数倍之多,一斤五百文钱。
大宛国的盐是有管制的,每个人买盐限量,不限次数,一月限量十五斤。
“掌柜的,买粗盐,我要四十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