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关山听到声音,从里头探出身子来:“进来,进来。”
纪晓月看着这个情况,迟疑了一下问严关山:“严伯伯,要不你出来,我和傅立业进不去了。”
于是,严关山扒拉出一堆的东西,从里头走出来。
纪晓月看着打扮得潦草的严关山:“严伯伯,你昨晚干什么了。怎么成这样了。”
昨天去傅家风度翩翩,一晚上时间变成了邋遢的糟老头。
严关山用手梳了梳头:“我找个东西,没找到。你不是过来了,我想要把我的传家宝给你。可我找不到了。”
纪晓月哭笑不得:“严伯伯,你和立业出去买点菜,我把屋子收拾一下,然后给你做饭。”
严关山转头看了一眼屋子,点头答应了。
路上,严关山朝傅立业打量了一眼,轻哼道:“你真要和我家晓月结婚啊?”
以前,他看傅立业觉得很满意的,可如今成他家晓月对象了,他突然觉得这小伙不行,配不上他家的晓月。
“对!我和晓月回去就要领证了。”傅立业点头。
严关山听到这话,面色一沉:“不行!这门婚事我不同意。别说我不同意,她还有四个伯伯呢,他们同意了你俩才能结婚。我家晓月虽然没有父母撑腰,可她有我们这五个老东西呢。我们五个老东西本事不大,可都是把她当成闺女宠着的。”
傅立业有点儿懵逼了。
怎么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啊。
“严伯伯,我小时候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啊。我不是那种乱来的人。”傅立业急了。
严关山呵呵了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说着,傲娇地昂头走了。
傅立业看着严关山的背影,着急上前:“严伯伯,那你怎么才能答应?”
……
纪晓月给严关山整理好了屋子,又给他把两顿饭菜做好了才走。
她走的时候,神情凝重地说:“等我拿回上大学的名额,我来京城读书,您这样不行,以后我来照顾你。”
严关山一听,立马眼睛都亮了:“你要来京城。什么时候啊?”
纪晓月笑了笑:“我这不是没权没势的不好和他们撕破脸。”
这个上大学名额的事,原身其实刚被抢时是去教育局闹过的,但并没有闹出什么来。
就是那一次她从教育局回来,她被纪大海打晕,醒来就成了傻子。
“你牛伯伯很快就调过去了。到时候让你牛伯伯收拾他们。”严关山说。
纪晓月听到这话,眉眼都笑弯了:“牛伯伯要去吗?那我以后有靠山了。”
她离开严关山家时,严关山塞给她一个玉佩:“这是我给你的嫁妆。”
他东西塞给了纪晓月,可脸上却是不赞同:“就算给了嫁妆,我也不赞同这门婚事。”
他塞了玉佩,就关上门。
纪晓月看着手里的玉佩,心下暖暖的。
从严关山的筒子楼回招待所已经不早了。
两人刚回招待所,纪晓月就在前台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影。
纪青青,纪大海还有张萍萍。
他们张望着门口,看到了纪晓月就迎了上来:“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