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有人撑腰,恐怕就算没有考试答案,也早就知道题目了,现在这社会啊,谁不知道就是这么个鸟样啊!”
上官舞虽然平时给人的印象都是礼数有加,脾气好的样子,但是受到这种污蔑,任是谁都不会保持沉默。
她“砰”地一下将隔间门开,力道很大,所以巨响在厕所里形成了回声。
方才还在议论她的两个学生此时正一脸惊恐地回望着她,水龙头都忘了关。
哗啦啦的水声,在静谧的厕所里,显得特别不和谐。
上官舞一句话没说,只是盯着面前的人。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上官舞十分生气。
那两个人一看就是没胆又喜嘴碎的人,竟然一句话都没解释,只和上官舞尴尬地了招呼就一溜烟互相拖着逃之夭夭。
看着被撞得来回摇摆的厕所门,上官舞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几乎整所学校都在议论她。
那两个在厕所议论她的学生,说的还算不太难听,更难听的在后面。
她甚至听到,有人嘲笑她也就普通家庭背景,说不定是因为长得好看,才认识了什么有权人。
上官舞知道对方说的是,她没想到,一件不起眼的事,竟然会被传成这副德。
当下,她就想到了一个人莹莹。
当时在场的就几个老师,他们不太可能传她的谣言,那么唯一可能嚼舌头的,就只有莹莹。
本来被冤枉作弊,上官舞已经很委屈,现在竟然被同学们这么说,她当下就气不过,找到了莹莹。
上官舞从梯上来的时候,竟然刚好看到莹莹还在绘声绘地讲着她的“”。
她用嫌弃的表一边说一边揶揄地笑,说得跟真的一样。
看来“最好的朋友”这个头衔,她戴着还方便她诽谤了。
沉默地走到莹莹背后,几个看到上官舞的声脸上都出现了尴尬的神,但是莹莹正说到激,愣是没发现。
“莹莹。”
“谁啊?”
“啪!”
当着很多人的面,上官舞直接甩了莹莹一个大嘴巴子。
莹莹估计也是一时半刻被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眯起眼睛,上官舞冷着脸对莹莹说道:“你知道古往今来,那些生他人是非的小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你知道现在传谣言转发超过五百条还会被网警请去喝茶吗?在说别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做过什么事,我都替你感到害臊,你好自为之吧!”
一股脑倒了一大堆话出来,上官舞没有给莹莹反击的机会,十分果断转就走,留下一走廊寂静无声的人在那。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莹莹难看,上官舞瞬间就觉得心舒畅了很多。
虽然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她懂,但是她不想因此让人觉得她是个软柿子,好欺负!
这边,被上官舞掴了一巴掌的莹莹,自然整个人都不能好了。
她气得浑发抖,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这次她的糗出得不是一般的大。
她从来没料到,上官舞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上次在办室也是,这次也是,看来她虽然一直标榜自己是上官舞最好的朋友,却一直都不了解她。
愤恨地斥散后围观的人群,莹莹喘着粗气,恶狠狠的一笑。她不能白白被,上官舞既然做得这么绝,那么她也不会手软!
莹莹直奔办室,找到了席沐深,第一句就是装着梨带雨哭诉:“寒哥,上官舞我,你看。”还将被红了的半边脸露给席沐深看。
她想着,她都被了,席沐深怎么说也得怜惜一下了吧。
却不想,席沐深一看,却只是掰过她的面颊:“说错话,至少不要给人留把柄,这件事就当是训了。”
此言一出,莹莹哪儿肯依,席沐深这度,潜台词就是让她算了,是她自己倒霉。席沐深竟然由着上官舞她!
她心里更加不,但她眼神一转,却聪明的没有再提这件事,因为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她不可以反驳。
“寒哥,可是我真的好委屈呢。”莹莹轻轻依偎在席沐深怀里,“我可是寒哥的人,小舞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席沐深脸上虽然挂着浅浅的笑意,但是眼底却森然无。毫无疑问,他只是将莹莹当作工具,一种能够给上官舞下绊子的工具罢了。
办室的窗户半开着,能听到外面朝气蓬勃的声音。
席沐深眼稍沉,一副若有所si的样子,仿佛他怀里根本就没有莹莹这个人。
但是莹莹却会错了意,她突然就抬手,主动脱起校服。莹莹眼睛亮亮地注视着席沐深,一边将自己的香肩。
那样子,魅极了。
很明显,她在席沐深。
葱白一般的手指缓缓攀上席沐深的肩膀,莹莹见席沐深没有拒绝她,就更加来劲。
然而就在她踮起脚尖,亲吻在席沐深颈部的时候,办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上官舞忽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该露出什么表。
莹莹和席沐深抱在一起,这都不算什么,重点是莹莹那的酥肩,以及几乎整个人挂在席沐深上的姿。
先是一愣,但马上,上官舞就恢复了冷静。
她不知道眼前这两个人会不会尴尬,她是觉得这画面不太雅观。
皱眉的冷笑一声,不等莹莹和席沐深做出反应,上官舞当先礼貌地说道:“不好意si,我应该先敲门的,要是扰了你们的雅兴,我道歉,你们继续。”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关门,走人。
门“啪”地一声关上,莹莹此时才缓过神来。
她的脸一阵黑一阵红,在不的同时,又十分气愤被搅了好事。
白了一眼上官舞离去的方向,莹莹矫揉造作地摸着席沐深的口,“这人来的真不是时候!”
说着,莹莹的手就不安分起来,还想继续席沐深。
然而后者却忽然一手将她剥离自己,席沐深一记冷眼当场让莹莹愣住。
但是不仅如此,已经沉下脸的席沐深,此时在莹莹看来有点吓人。
他只瞥了莹莹一眼,而后就冷冷说了一句:“滚。”
莹莹只觉得浑的血液都降到了零度,虽然不甘心,又委屈,但最后莹莹还是一声都不敢吱,带着腔对上官舞的恨意,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