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东方宵最近全心的力都在上官舞上,整整三天,上官舞住的那三天,东方宵一个电话都没给她,而她他的电话,却发现他一直是关机状。
他们俩在一起后,俞倾还是第一次如此明显地被冷,还是因为另外一个人,心里自然不痛快。
“什么是过?”
东方宵面不改地给俞倾倒了杯水,两人分别坐在两张沙发上。
应该这么说,俞倾本来坐在长沙发上,但是东方宵在她面前放了杯子后,并没有直接在俞倾边坐下,而是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这个小小的举动,却惹得俞倾更加不高兴。
她撇了撇嘴,凉凉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小侣呢,你要是真的为小舞着想,就别这么亲昵,孩子的声誉很重要。”
俞倾这么说的时候,东方宵喝水的手顿了一下,他深深看着俞倾,没说话。
见东方宵没应答,俞倾轻叹一口气,继续说:“小舞已经是个大姑娘,你不能像对小孩子一样对她,有的时候,保太多反而有反效果。”
“我没有这么想。”
话音未,俞倾就愣了一下。
艰涩地咽了一下口水,她不太确定地看着东方宵:“你的意si是说,你现在是把她当作成年人来看待的?”
“有问题吗?”
东方宵目不斜视地看着俞倾,似乎觉得她说的这些没有一丝意义。
俞倾却白了脸,但她很快平复过来,突然低头问道:“那我是什么?”
“你?”
东方宵一脸不明所以,不太明白俞倾这个问题的重点在哪里。
无奈地笑笑,俞倾突然摆手,她对东方宵说:“算了,不纠结这些问题。你特意下山,应该不止是为了小舞的事吧?”
俞倾的表逐渐得严肃起来,她了解东方宵,正因为了解,所以她才能感觉到他上的化,不过她不想和东方宵闹得不愉快。
可她没想到,她这么一说,却让东方宵的眼神冷了起来。
“不该问的,不要问。”
“呼……怎么突然冷了起来。”
一边往操场赶,上官舞一边搓手,上官舞急着出门,结果连围巾都没带。
好不容易走到操场,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但是又得硬忍着,要不会扯到上的伤。
席沐深说他在操场最显眼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
上官舞一下阶梯,果然就看到他了,他站在探照灯的光圈范围里,白的外,很显眼。
她说不出这一瞬间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什么呼之出,老实说,在这种况下见到席沐深,上官舞有一种绪压抑很久需要立即发泄的冲动。
“你怎么突然来了?”
上官舞冷得小脸红红的,还没站稳,就突然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席沐深抱着她,长长呼出一口气。
“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上官舞一下呆住,因为她没想到席沐深会这么主动,而且他的怀抱真的很暖和。
她没有回抱,而是蹭了一下席沐深的口,是下意识的行为,但席沐深却抱得更紧。
其实席沐深从那天在医和东方宵起冲突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这里,上官舞回学的事,他知道,忍了一天才找她。
“唔,你弄疼我了。”
被席沐深抱得太紧碰到伤口,上官舞嘤咛一声,她不是故意要破坏气氛,实在是因为忍不了。
席沐深赶紧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神特别心疼。
“伤还很疼是吗?”
苍白着脸笑了笑,上官舞摇了摇头,自己靠回到席沐深上。
她是真的冷啊,元气大伤后,气血严重不足。
注意到上官舞着不够,席沐深这才将自己的大脱下来,将上官舞整个人裹起来。
这个姿势,上官舞就像是在席沐深怀里一样,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有一瞬间的失神。
风过,后带出破空之声。
在喧嚣的风中,席沐深有些口干舌燥,但他不会迫上官舞,只是帮她拉了拉领。
“席沐深,你去看过我吗?”
突然这么问,上官舞并不是信不过东方宵的话,只是她不相信她出了这么大的事,席沐深会无动于衷,而且,他看到席沐深左边嘴角隐隐有些发青,很明显是近期造成的。
席沐深被问得一愣,估摸着是东方宵没有把他去过的事告诉上官舞。
这正好,他微微起嘴角,但一边却用很惊讶的语说道:“你出事那天晚上我就去看你,林先生没和你说吗?”
“……他你了?”
有些惊讶上官舞能猜到,席沐深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无所谓一般:“没事,小伤。”
“……”
上官舞沉默了,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点堵。
东方宵为什么要说谎呢,而且还人。
还是说,其实有更多的人来看过她,但是东方宵都没说?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虽然东方宵从来不会害她,上官舞心里多少有点失望。
“小舞。”
这时,席沐深忽然出声,上官舞下意识抬头看他,一下就被席沐深捧住脸。
她的耳朵除了风声,就是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这一刻,席沐深的柔仿佛一汪,慢慢融进上官舞的心里。
她就说嘛,此席沐深非彼席沐深,她的席沐深,如此温柔的席沐深,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她的事呢?
“我可以吻你吗?”
认真地看着上官舞,席沐深眼底漾起一丝平时不易出现的火热,上官舞有一瞬间的晃神。
风声越来越大,她在席沐深的怀里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寒冷。
鬼使神差地点头,上官舞就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下意识凛住呼吸,等着席沐深靠近。
但是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在操场入口的黑暗中,有一个人正冷眼看着他们两个。
和俞倾不而散后,东方宵没有迟疑,去上官舞间拿了外和围巾后,就匆匆出门。
虽然上官舞和他说不走远,但是近的地方显然都没有她的影,于是东方宵就往外走。
直到lu过操场上方的高台时,看见探照灯的投射范围里,站着相拥的两个人。
等看清楚是谁时,东方宵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血气上涌。
他瞬间冷了脸,比这里的寒风还要凛冽。
快步朝操场走去,东方宵的眼神凌厉得足以杀人。
他警告过席沐深,如果再靠近上官舞,他不会姑息。
但是他却不听劝,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骗出来,他不知道上官舞的体不适合在这种温度的室外久呆吗!
然而,当他悄无声息地走下通往操场的阶梯时,却看到上官舞闭着眼睛,微微仰头的样子。
刹那停住脚步,东方宵忽然记起俞倾刚才说的,她说自己对上官舞好得太过了,像小侣。
他当时觉得这种比喻毫无意义,但是现在看到席沐深低头靠近上官舞的时候,却突然明白,俞倾为什么会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