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子捧着绣球抬手用力一抛,人群攒动,争先恐后地争那绣球。
无数双手激烈地拍过那跳动的彩球,沈南初纵身一跃就快接到那绣球时,被另一只手率先夺过。
“你这人,有池哥了还抢这绣球做什么?”裴恒不悦道。
沈南初不语。
他们在人群中眼神对峙了会,默契地别过身。
“裴恒,这球你接的,就得履行你的义务了喔。”赫连故池冲他眨了眨眼,打心底感激他多此一举,说不在意才是假的,一想到若是沈南初接了那绣球,见了传闻中的美人,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方才抢绣球那会,他也在跃跃欲试,但转念一想,不论他俩谁去,谁都会不舒服吧?谁料裴恒是个热心的,竟为他出头去了。
裴恒歪着头,满脸问号:“什么……”还未等他说完,双臂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强行拖走。
“啊?啊!啊喂干什么啊!”裴恒慌乱地左右摇头,欲要奋力挣脱却无济于事,就这么生无可恋地看着两大汉把他请了进去。
“让我们恭喜这位公子,拔得头筹!”
底下一片喝彩,闹哄哄的。
赫连故池和沈南初忍不住笑出声,那场面着实有趣。
热闹看够了,人群纷纷散去,沈南初作势要牵起身边人的手,只捞得个空气,顿感不对,赫然回头,慌张地环视一周,没见到熟悉的身影。
他跃上阁楼顶上,俯视底下来来往往的人,依旧没有看到赫连故池的踪迹。
与此同时,琳琅酒楼上等雅间内。
“请你可太难了,无奈只能用这种方式了。”低沉浑厚的男声传来,似是刻意捏着嗓子。
赫连故池迷茫地循声辩位,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块黑布,双手双脚都被紧紧束上了粗绳。
“我就在你身前。”男人又淡淡开口道。
他使劲挣脱却发觉浑身柔软无力,连说话的声音都虚了些:“你给我下了软筋散。”
男人轻笑道:“聪明。”
“你是谁,抓我想干什么!”赫连故池愤懑道。
“筹码。”
“什么筹码,你想利用我做什么?”
“你无需知道,好好待在这吧,待会自有人来服侍你。”
话音刚落,男人拂袖离去。
有人服侍?什么意思?
赫连故池心脏紧缩,脸色发白,似有一股危险悄然而至。
男人前脚一走,后脚便进来了两位壮汉,他们边笑边利落地脱下衣衫,笑声猥琐至极。
赫连故池顿时心下了然,慌乱地用力挣脱绳索,欲要起身逃走,却又无力得跌坐在地上。
一位壮汉蹲下身,伸出黝黑的手挑起赫连故池的下颌,讥笑道:“哈哈,别挣扎了,下了软筋散还想跑,实在可笑,还是老老实实在俺们身下承欢吧,保你舒服得不知所谓,哥哥相公的叫哈哈哈……。”
赫连故池嫌恶地别过头,重重地“呸”了一声,“就你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滚开!”
“哎呦,还是匹烈马,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嘿嘿……“另一位壮汉兴致冲冲地扯过他的衣襟,用力地往下一脱,露出点点红印的臂膀来。
“嚯!还是个浪荡子,装什么贞洁烈夫啊?”
“就是,还以为是个干净的,没想到……哼,瞧他这副模样,天生找*的货,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大哥说的是,赶紧的上。”
两位壮汉不再废话,猛地再脱下他的另一边衣袖,伸手猥琐地在富有弹力的肌肤上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