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苏家。
苏家户口本上的人都在。
尤其是苏诗画,她看苏燃的眼睛还显出几分笑意。
不过她还没说什么,苏父先开口:“燃燃,我们苏家是要脸的人家。你昨天中午刚和胡家的人相亲,晚上就又是一夜未归,这要是传出去,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苏家?”
苏燃在心里嘀咕:正常情况下,大清余孽是不会这么密集地出现在一个城市里的。
苏诗画倒是出声解围:“爸爸,昨天市里一家酒吧出事了,姐姐都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就别怪她了。”
黄惠娥着急上前查看苏燃的情况:“燃燃,你、你受伤了?”
苏燃摆摆手:“没有的事,诗画也不知道听谁乱讲的,我没受伤。”
“这么说,姐姐也没去酒吧?”苏诗文插话。
“我……是去了酒吧,但我没有在里面呆很久。”苏燃谨慎地狡辩,她不清楚苏诗画、苏诗文到底知道了多少。
苏诗画张了张嘴,被苏壮实突然的拍桌行为意外堵了回去。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跑到酒吧这种脏地方!苏燃,我是很久没打过你了吧,这次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苏壮实身上的肉都跟着抖动起来,从沙发上起身。
黄惠娥赶紧把苏燃护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拍着苏燃的肩膀,似乎是想安慰她。
可明明黄惠娥自己也吓得发抖,“老苏哇,你别吓着孩子了,燃燃一直都是乖孩子,她一个小孩子怎么会自己去那种地方,肯定是有人骗她过去的。”
二十七岁的“乖孩子”苏燃在她怀里,绝望地闭起眼:
好吧,她怎么忘了,一个清朝人和另一个清朝人一直都是睡在一个被窝里的。
苏诗画站在后面,脸上的笑容都挡不住了,苏诗文左看右看,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工具让父亲大人尽情发挥。
近距离旁观两个“古董”的沉默对峙,苏燃努力憋回自己的白眼。
“爸爸,昨天在饭桌上,胡思耀开始就和我说了,他不想来相亲,一直在玩手机,玩完一局游戏以后,就走了。”
说完,苏燃也没觉得这些话能让苏壮实平息怒火,只是等着他的下文。
短暂的平静后——
“那肯定也是你没好好和人说,胡伟平是我的好兄弟,他儿子怎么可能这么不懂礼貌?”
说完,苏壮实很快为好友儿子的失礼找到了理由,“肯定是你去酒吧的事被人知道了,人家觉得你不检点,当然就看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