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味道就像花mi。
……
第二天。
落地窗外是五月清朗的阳光,本来雪白蓬松的被子枕头满是皱褶,吊灯上的水晶缨子垂落,折射出来的日光投在满是凌乱衣物的地上。
傅寒声在将衣衫穿起。
江敛已经穿上了睡衣,没敢去看那床。
她低着头,主动且羞耻的承认了错误:“这是我的责任。”
傅寒声扣着贝母纽扣的手一顿,视线落到江敛身上,浅而淡的一挑眉。
这种话本应该是男性视角说才算得上正常,但傅寒声一点都不在乎这种虚的。
他甚至顺着江敛的话,从容应答:“好,记得负责。”
江敛格外憋屈。
她很少醉成这样,她哪儿知道她难得的两次醉酒,都是这样的一副德行。
傅寒声这种不近女色的人,两次都是因为她的酒后乱来破戒。
是的,这是她的责任。
的确是要负责。
傅寒声将纽扣扣到最上方,遮住了昨夜的所有痕迹,又恢复成了端庄禁欲的傅总。
他问江敛:“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江敛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坐姿:“挺好的。”
傅寒声无声的笑了一下。
他主动屈身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拾起,姿态有种猛兽餍足后的慵懒:“上次你经纪人问你,对我满意吗,看来你是挺满意的。”
江敛:“……”
上次他真的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