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受宠的昭仪,和一个更不受宠的五岁小皇子。
在人吃人的皇宫苦不堪言。
冬天没有炭火,他冻得嘴唇发白,是太后抱着他,他才艰难度过那段寒风刺骨的时光。
“是啊,母后那时候十分不易。”
“儿子身体差,全靠母后变卖自己的首饰,为儿子求来救命的汤药。”
太后伸出手。
皇上上前一步,想去扶她。
【达咩!】
【她有花柳!】
【昏君你清醒一点!】
顾宁安忽然发出爆鸣声,差点炸聋众人的耳朵。
皇上停住脚步。
“母后,儿子永远记得您的好。”
只要她不再乱来。
那两个丫头自己可以装作不知道。
太后也看明白了。
她收回手,“好。”
德妃迫切想知道皇上是怎么染上花柳的,但是她怎么暗示皇后和太子,那两人始终稳如泰山。
她性子急。
她憋不住。
“皇上,臣妾看您近来身体不太好,要不要请个太医瞧瞧?”
德妃嘴上关心皇上,眼睛却一直盯着顾宁安。
也就是顾宁安单纯,换个人早发现她的意图了。
皇上:???
德妃,你越界了哈,咋俩不熟。
【不会吧。】
【皇上这时候还没得花柳啊。】
【他是被太后迷晕后送到刘嬷嬷床上,和刘嬷嬷一夜春宵之后,才染的花柳。】
【怎么会突然身体不好了呢?】
顾宁安脑中灵光一现。
【jio豆麻袋。】
【难道太后提前答应帮刘嬷嬷圆梦了?】
【所以昏君提前染上花柳了?】
【OMG!!!】
【不行,我得想办法知会美人母妃一声,免得她也被传染了。】
【还有皇后和德妃,她们都是无辜的女生,girls help girls。】
三妃:感动,泪目。
皇上:……
难道他就不无辜吗?
他越想越气,“李全福,把这个秽乱后宫的贱奴千刀万剐,尸骨拿去喂狼。”
顾宁安嘴很快,“别吧。”
皇上:?
【狼的命也是命。】
【那烂肉最好一把火烧了,埋地里我都怕把土污染了。】
“等一下,此等贱婢还是烧了吧。”
【我说君无晏怎么变来变去的。】
【感情是遗传他爹啊。】
皇上:不是你叫我烧的嘛!
偏偏他还不能冲顾宁安发火。
思来想去,他只好把怒气撒在太后身上。
“朕无碍,最近批奏折批的晚了些。”
“倒是母后,脸色有些苍白,莫不是病了?”
太后脸色微变,下意识护住肚子。
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皇上。
这些年,太后不见任何人,他不是没有怀疑过。
去寿康宫的太医带着安胎药材。
夜里小孩的啼哭声。
刘嬷嬷偷偷从宫外带进来的奶娘。
可他想着,总归他和太后更亲些。
于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时常挂念着母子情分。
太后却想着把他迷晕,送到一个贱婢的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