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大伯娘醒了,被禾澜摇醒的。大伯娘才知道她刚刚睡着了,还在适应。
禾澜就开口了“娘,你怎么来了,你困了回去睡吧,不然你在我这躺躺。”
大伯娘清醒了,伸手探头,见禾澜退烧了,讲话也不虚弱就放下心来。
才开口说“傻丫头,是什么胡话,我躺这,吕淦躺哪。”又戳了戳禾澜的头。
禾澜“哎呦,哎呦,痛,好痛啊,痛死了啊!”本来要起来看看的大伯娘真的站起来了,“贫嘴,我就先回去了,让吕淦进来好好休息,你也是。”
禾澜提醒她“好,路上小心滑,小心着点。”
“知道了,我又没有老眼昏花。”就出了帐篷。
到外面,雪,还在下,大伯娘也想不了太多。去叫了坐在火堆旁的吕淦进屋好好歇歇,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队里的唯一一匹马被武大和禾启安骑走了,一匹马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他们还拿了钱去再买一匹。
禾汝也退烧了,但是她没醒,她很真实的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小日子在拼杀,他们在自相残杀。为什么会真的他们是小日子,他们穿着的日本武士服再明显不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她只知道她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见她熟练的,稳定的脱颖而出,禾汝既欣喜又担忧,因为弱者终将被淘汰,禾汝害怕她也会被淘汰。
见她杀了一人又一人,厮杀的人也从二三十人变成了十余人,禾汝看见还有一个人也不可小觑,他们从日出到日中又到太阳西斜。终于在下午三四点时只剩下两个人。他们俩精疲力尽,纷纷瘫倒在地,他们从刚开始的并肩作战到现在的针锋相对,都预示着他们 终有一个人会失败。
两人默契的休息恢复了一下体力后,就开始了真正的博弈,他们之间没有相让,都是全力以赴。在太阳落山,在夜幕到来,他们依然难分胜负。终于她快撑不住了,被打得节节败退。
禾汝作为第三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也快透支了,只要她在撑一下就能赢。但是禾汝害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禾汝只见她被打得节节败退,只见日本的武士刀朝着她的胸口袭来。
禾汝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高压从梦中惊醒,睁眼伴随着“躲开”。
她在梦里是讲不出话的,她为她终于能讲话了高兴,但是睁开眼,看见的却不再是血腥的场景。
有些害怕,害怕她真的躲不过那剑,有些庆幸,庆幸那只是梦。
禾汝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大脑还是宕机状态,于是乎她没有看见周围人,没有听见周围人的询问,直到一双手在她面前摇晃,她的眼睛才有了聚焦。
她看见是禾澜的手在摇晃,见她回神禾澜说“没事了!去换件衣服吧都湿透了。”
禾汝现在才发觉她浑身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