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想了想朝一旁准备上二楼的小二说“小二,过来。”小二来到跟前才说“你今天上二楼听到西厢房有什么动静吗?”
小二想想,摇头“没有听到什么,一直都安安静静的。”
“好!”便走上二楼。
“掌柜也没有什么发现,真的睡着了吧!”说完又敲了敲门,没人应,有些着急了“禾汝,禾汝,我进来了。”
推门进去,也不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大冬天的不得把棉被裹紧,不怕。
尽管乔木做好了准备,也还是有些意外“走了啊!也对,迟早会走的。”
穆先生吃惊“你不是想把她留下来吗?”
难得见穆先生有除冷淡之外的其他情绪,乔木也不落寞了“我想把她留下来啊!但是她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只是有点可惜了。”
穆先生看见乔木眼里的惋惜快要溢出来,只看了一下便别过头,因为他有点心虚的。
别过头的穆先生自然看不见乔木眼里除了惋惜更多的是庆幸,这些天穆先生对禾汝的上心程度让他羡慕又忌惮。他既想要禾汝为北戎效力,又害怕她的存在会一直吸引穆先生的眼球。
穷楼可没有像他们俩,他在观察,可以看出她们是从窗户走的,此外他还闻到,很浓郁的穆先生身上的气息,但也只以为是他站在穆先生旁边太久了,不做他想。
在床上发现一个荷包之后,拿给两人看。
打开荷包,看见是碎银,他们心情很复杂,最终也没说什么。
“走吧!现在走。”
禾汝被祁长云带到另一个客栈,禾汝表示客栈被她住得明明白白的了。
刚把禾汝放床上“浮宁,来看看。”一旁牛马浮宁放下包裹,查看禾汝的伤势。
解开手、脸的纱布“恢复得还不错,再养个五六天就好了,只是这手恢复不到从前了,这脸虽然肿大不严重,但是这些破皮了的以后会留疤。”他有些小心翼翼的观察禾汝,容貌于女子而已是很重要的,就怕她想不开。
祁长云也在一旁安慰“你也别多想,容貌不能代表全部。”
禾汝见他们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快要嘎了“我知道。”
她其实真的不在乎,脸没这么重要,她有的是变美的方法,由内而外的美才是她追求的美,剩下的交给气质。
两人左看右看,都觉得禾汝不像是在口是心非之后,才拆开脚上的纱布。
这一看才叫吓人,肿大的脚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仔细找才能发现几块好皮,现在伤口已经快干燥了,没有液体再冒出。
这种情况让浮宁放心了许多:“照顾你的人很细心,这样很不错了,只要不再流出水就减少了引起发热的概率。照顾你的人是谁?简直是孺子可教,可以帮我打下手了。”
禾汝就尴尬了,她不知道是谁啊!
只得如实回答“我,我不知道!”
浮宁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啥?你说啥子嘞,你不知道?”
禾汝更窘迫了“那个,我今天早上才醒过来。”
一旁的祁长云发声了:“我能作证,她确实今天早上才醒,之前我去过几次她都睡着,但是我应该知道照顾你的是谁。”他一下和浮宁说,一下和禾汝说的。
“谁?”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