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婶作恶不是一次了,我虽然无父无母,但是我还是族里的人吧。请你们为我做主,本来我们两家互不打扰,各自安好,他们一再打扰我们姐弟,不妨拿出分家协议,去衙门让知府给说个清楚。到时连房子也不必住了,公事公办。”
“你真是不孝。”一个族老面红耳赤地叫嚣。
白采薇嗤笑一声,“这位族老,可否识字?看过我朝律法吗?我与这位刘大婶本来没有抚养和赡养关系。我没义务孝敬她,何来不孝?”
“你…你…”晕过去了。
另一个族老叫道:“用族法,来人。”
从外面跑进一个人来,是装晕族老的儿子。
看他爹晕了,上前就要打白采薇,弟弟就要上前挡着,白采薇一把把弟弟拉到一边。飞起一脚,把那个男人踢出了门外。
连她自己也惊了,她的武力又回来了!
白采薇看着一众老人:“你们都看了吧,这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我是自卫,正当的,我研究了律法,这种情况打死也白打,到衙门也是有理的。”
装晕的族老,也不晕了。迅速地站起来,检查躺在院子的儿子。
其实也没大事,就是摔懵了!
男人醒了以后觉得丢人,爬起来就趔趄着走了。
白承财吓得张大嘴巴,能塞进去个鸡蛋。缓过劲来后,吓得差点尿裤子里面。他欺负姐弟俩那么厉害,这丫头武力这么强,说不准哪天把他打的不能自理。就如同那俩泼皮一样,傻的傻瘫的瘫。
开始什么时间变得这么强了呢?白承财脑子乱了。
想到这,马上和鸵鸟一样缩着脖子,挪到墙角,装隐形人。
刚白采薇那一脚。就像踹在白刘氏身上一样,觉得腰又断了。
马上招呼白承财,“快走,快走。”
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大嗓门说:“又是哪个不要脸的,欺负人家孩子,没爹没娘够可怜的了,不但不照顾,还磋磨孩子,真是良心给狗吃了。”
吓得白承财拉着门板就走了,挺快的。
屋里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们让六月骂的满脸通红。
要点脸的,觉得无地自容。
真是理亏啊!
不要脸的,还振振有词。
“六月。你怎么说话呢,有你什么事?”
“怎么没有我的事啊,我也姓白,我也是族人啊。我打抱不平,怎么的。老叔,你有意见?我一会让我娘给你道歉去。”
“可别,可别,我没意见,你做的很对,我家里还有事我走了。”说着如同有狗追似地跑了。
六月他娘,骂遍十里八村无敌手,谁要是欺负六月,她能堵门骂三天,还不带重样的!虽然泼辣,还是说理的。
“大伯,采薇姐弟可以走了吧。”六月问白老族长。
白老族长无力地挥了挥手。
耷拉着头,一下精气神都没了!
其他的族老,也灰溜溜地走了。
“小文,记下,今天在场的,以后都不用。包括他们亲人。”白采薇冷冷地说。
“好,姐姐,我都记下了。”
白采薇领着弟弟走到门口,回过头对白老族长说:“老族长,我不知道你和我父亲有什么龌龊。但是,你不能把怨气发到我们身上。莫欺少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再说,振兴宗族。不是用这样的方法,再无作为,族人早晚人心涣散,宗族没落。有出息的远走高飞,谁也不愿意回来。你保重!”
说完拉着弟弟头也没回地走了!
老族长,腰塌得更厉害了!
“大伯。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都不如一个小丫头明白。”六月说完也走了。
老族长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无比凄凉。
他难道错了吗?
他是怨恨白承宗!
刚回到家的白承武,静静地看着他父亲没有说话。
他父亲一辈子为了他不争气的兄长,把自己良心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