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我想问你呀,若是一具尸体脸被硫酸毁容了,而身体上被抽得满是伤痕,怎么判断她的身份啊。这个不是我在经手的案子啊,就是我看一本的内容,嘻嘻。”
张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想了想说:“凶手一定是熟人,而且尸体身上肯定有非常明显的记号,你去查查失踪人口吧,特别是身体上有特殊印记的。”
范芃芃眼睛一亮,连声道谢,张权冷冷一笑:“光道谢就完了?”范芃芃吞了口口水,“你还想我怎样啊?”
“中饭和晚饭,你全包。”张权将喝完的粥碗递给范芃芃,狡黠的笑了起来。
上午时分,整个重案组办公室的气氛非常凝重,南霆将一份报告丢在桌子上淡淡的说:“死者生前没有受到侵害,而且根据后背的拖曳伤痕判定,那个地方不是第一现场。”
“组长。”范芃芃忙举手道,“既然受害者没有受到侵害,说明凶手不是为色,我怀疑死者身体上的伤痕一是拖曳所致,二是死者身上原有能标明身份的印记,因此凶手用这种方式遮掩,我们要不查一下最近有什么人失踪了,而这个人身上是有明显印记的。”
南霆赞许的点头道:“这倒是个办法,那么,范芃芃,就派去你跟负责失踪案的民警对接。”
范芃芃一边感慨自作孽不可活,一边到了当地派出所负责失踪案的民警那里调查。
看着那个民警搬出来的一大堆材料,范芃芃感到自己的眼睛要变成蚊香圈了:“不会吧,这段时间就这么多人失踪?”
“我也很绝望啊,那些个人都以为我们民警时间很多一样,孩子离家出走,老公老婆吵架出走,连狗跑丢了都来报案,每天接待的都想吐血了。还有人席卷了公司的机密逃走的,那个公司也算厚道,居然只是报失踪,不告她盗取商业机密。”那个民警摇了摇头说,“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里面应该没有你要找的内容。”
范芃芃没有知难而退,还是快速的翻阅起卷宗来,终于在中饭前找到了两个疑似目标。
一个是一对从外地来闯荡的小情侣,男生来报警说女孩不见了,因为有上次碎尸案的阴影,范芃芃对这种很容易因爱生恨的群体非常敏感。
而另一个便是之前民警提到的那个失踪的小职员。她孤身一人在这个城市闯荡,因为脸上和脖子上有大块的胎记而非常自卑,也对这份工作非常珍惜,因此公司对她的背叛和下落不明感到非常奇怪。
“脸上和脖子上有胎记?”范芃芃心里一动,将那个卷轴拿到起来,“这两份我能借过去看看吗。”
那个小民警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让范芃芃走了。
待回到组里,就见之前去找报案人核实情况的张辉已经回来了,他苦笑着说:“那个人是个老糊涂,一直只重复什么不吉利啊,晦气什么的,问他问题也说不清楚,不过我也问出了点儿什么。”
他得意的一仰头,“知道那里非常荒凉的人只有附近的原住民,而且之所以他选择离他家较远的这个坡儿来种树而不去离他家较近的东坡种,是因为前几天晚上他看到东坡有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