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弼接过书信,一瞧封面,道:“卿云,这是给你的信。”说着,便将那封信递给她。
金夫人道:“我的?”说着,便翻出信纸,迅速一览,便是喜上眉梢,嘴角噙笑。
金俊弼不由得感到诧异,问道:“有什么喜事啊?”
金夫人将信递给他,道:“你瞧瞧。”
金俊弼接过信,看了一遍,摇了摇头,道:“这是什么意思啊?这程家是什么人家啊?”
金夫人道:“这信啊,是张媒婆托人送来的。”
金俊弼迟疑道:“张媒婆就是说媒的吧?”
金夫人瞅他一眼,道:“如果不是说媒的,我寻她干嘛呢?”
金俊弼会意,道:“那……芙儿有合适的人家么?”
金夫人点头道:“是啊!就是信中提及的程家,也是做生意的,算是门当户对啊!”
金俊弼道:“这程家不会是家族生意吧?”
金夫人道:“当然不是啊!这程家啊,是开酒楼的。这家酒楼啊,很有名气,叫做’富祥大酒楼‘,就是在隔壁的中锋镇。据说这酒楼,是程少东家的父亲创下的基业。”
金俊弼点头道:“白手起家,与我们家一样。”
金夫人道:“是啊!真的是巧得相似啊!”
金俊弼道:“且慢!这程少东家既然能够被称为东家,就是当了掌柜,是不是?”
金夫人道:“是啊!怎么了?”
金俊弼道:“他的年纪会不会……”
金夫人道:“不会!这程少东家,刚满二十,意气风发,年轻有为呢!”
金俊弼道:“他比芙儿略大两岁,正合适,不错啊!”
金夫人道:“就是啊!我也很满意呢!”
金俊弼道:“那他的样貌如何?脾气又如何?”
金夫人道:“我没见过。不过,张媒婆说了,程少东家虽说不算英俊潇洒,但是,五官端正,眉目清秀,至于身形嘛,不算魁梧,嗯……偏清秀些。”
金俊弼道:“清秀些……也好啊!我们家芙儿读过书,更重文墨。她不喜欢舞刀弄剑,也不喜欢魁梧的大汉。这模样清秀的男子,正合她的意啊!”
金夫人道:“是啊!”
金俊弼继续道:“相由心生,想来这程少东家的脾气也是好的。”
金夫人道:“对了,张媒婆说了,这程少东家也是读书人,曾经参与游学,为期两年,不是三年。”
金俊弼道:“无论两年还是三年,能够完成游学的人,都是不简单啊!”
金夫人道:“是啊!”
金俊弼道:“话说回来,这般好的条件,他为什么还没婚配啊?”
金夫人道:“此事说来话长啦!张媒婆说了,这程少东家是个孝子,自小专心读书,直到毕业,又参与游学,然后,回到家中接管酒楼生意。你想啊,这般紧凑的历程,哪有心思管其它事啊?如此一来,程少东家就将自己的终身大事搁到一旁。”
金俊弼道:“我觉得,整天忙着正经事儿的人,不仅禀性纯良,而且心志坚定啊!”
金夫人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啊!说来,还是他的母亲,就是程夫人忧心忡忡,便想到相亲。于是,程夫人就托张媒婆物色合适的姑娘。”
金俊弼道:“原来如此啊!”
金夫人道:“这般好的金龟婿,可不能错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