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秀道:“干脆说是骨折呗!”
穆嘉澍道:“骨折嘛,躺三个月,就痊愈了。不如……得了个风湿病,缓慢折磨呢!”
温含秀道:“像他这类人,就算得了个风湿病,也是不值得可怜呢!”
戚曼容道:“表哥,表嫂,那个男子虽说性子不好,但是,这般诅咒,不好……吧?”
穆嘉澍道:“只是胡乱说而已。”
温含秀道:“就是嘛!”
戚曼容道:“常言道,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那些恶人,迟早会得到报应,老天爷将会亲自修理。我们犯不着为此损了自己的福德嘛!”
温含秀道:“曼容,你说得对!”
穆嘉澍道:“曼容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啊!”
温含秀道:“曼容,像你这般心软的性子,该硬气的时候,一定要硬气啊!”
戚曼容道:“我知道。”
穆嘉澍忽想起一事,道:“听说隔壁的盛阳镇有个庙会,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
温含秀道:“是什么庙会啊?”
穆嘉澍回道:“就是庙会啊!主要是为了庆贺董公真人的诞辰。”
温含秀道:“什么时候举行啊?”
穆嘉澍道:“廿七至廿九,共计三日。”
温含秀道:“你那几日是否有闲暇啊?”
穆嘉澍道:“廿八那日,应是有空闲。”
温含秀喜道:“如此甚好!”
穆嘉澍道:“我有一个熟人的堂弟,就是住在庙会举办地附近。届时,我邀他同去。”
温含秀道:“你约他干嘛啊?”
穆嘉澍道:“他是个读书人,刚结束游学,还没议亲呢!”
温含秀道:“刚才我们才说了‘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呢!这会儿,你却想着替曼容寻个读书人当夫婿啊?”
穆嘉澍道:“这是两码事儿呢!我那个熟人的堂弟是个孝子,他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有个弟弟,相处融洽。”
温含秀道:“嗯,听着像是有情有义的人啊!”说着,转头瞧向戚曼容,道:“曼容,你可有什么主意呢?”
戚曼容道:“我……没什么主意。”
穆嘉澍道:“曼容是个姑娘,这类事儿,还得我这个当表哥的出面吧!”
温含秀道:“出面归出面,我们好歹要知道对方的年岁人品家境什么的。”
穆嘉澍道:“刚才我说了,他有一姐与一弟。他的大姐早就出嫁了,至于他的弟弟……好像是在私塾念书呢!”
温含秀道:“他的父母呢?”
穆嘉澍道:“几年前,他的父亲病逝,家里只有母亲。但是,他对他的母亲甚是孝敬。”
温含秀道:“他家中靠着什么谋生啊?”
穆嘉澍道:“他父亲生前是个教书先生,也经营着一家杂货店。”
温含秀道:“现在,他家的生计就是靠着一家杂货店咯!”
穆嘉澍道:“嗯。还有几亩薄田,早就租给别人。”
温含秀道:“收些租金,也不错啊!但我觉得,他的家境尚有些单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