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冯生道:“不是秋天写什么月亮!”
众人:“……”
冯生:“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李应台道:“师兄,冯师兄已经够了,你这诗我们是一首也比不过的,我们认输了。”
冯生:“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阴精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
五首了,已经五首了。
小儿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这是讽刺他们压根不会写月么。
真是丢人。
冯生:“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突然王似百想到了什么,只大叫起来道:“你们快跑,他这是要打死你们啊!”
众人只闻言,冷汗直冒,起身就往外跑。
冯生见状,只把酒壶一摔,:“你们这群厚颜无耻之徒,说话不算数,给我站住,乖乖挨打!”
“冯公子,冯公子!”王似百一把抱住了冯生道:“冯公子,你喝多了,喝多了!”
冯生道:“我没有!”
“啪!”冯江抡圆了胳膊只给了冯生一个巴掌。
冯生只愣在原地,:“二姐…”
冯江道:“够了,我们回家!”
冯生道:“可是我们还没有问出何生的下落呢?我们还要找阿若呢?”
冯江:“啊——??”
见状冯生只有些委屈道:“二姐,你打我干什么?”
冯江闻言一把抱住了冯生,十分抱歉道:“对不起我以为你喝多了,在耍酒疯。”
冯生道:“没事,二姐喜欢,只管叫二姐打。”
“傻兄弟,二姐怎么舍得打你呢。”说着冯江眼中不住的滚下两行清泪。
冯生看,只叫心疼,:“二姐,你别哭啊,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事,没事。”冯江只拭去眼泪道:“二姐是高兴的。”
王似百:“擤!——”
二人看去,只见王胖子早已哭的稀里哗啦,不住的用手帕擤鼻涕。
王似百:“二姐~”
冯生一把把他推开道:“滚滚滚!”
王似百:“三小哥~”
“哎呀,你哭什么玩意!”冯生再把他推开,一个三百斤的胖子想要推开并不容易,他只手臂酸疼,想早晚给他弄两斤巴豆,给他泄泄火,:“行了,别哭了,问你点事。”
“多感人的姐弟情啊。”王似百说着擦去眼泪道:“三小哥,二姐,你们只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老婆穿的是紫色的肚兜。”
冯生:“!?”
“谁问你这个了,你这是不是有个叫何生的厨子。”冯生见冯江脸色不好,赶紧问何生的事。
王似百道:“是,有一个叫何生的,原先就是你们冯府的何大,说来这小子不知道着了什么邪,竟然敢去偷柜台里的钱,被我两只眼瞧的真着,抓到了,还死不认账,现叫我给赶出去了,要不是看在二姐和三小哥的面子上,我就把他扭送官府了。”
冯生只气的牙痒痒道:“你就应该把他扭送官府!”
王似百冷汗直流,道:“怎……怎么了!”
冯生道:“他把阿若给绑架了!”
王似百惊的跳了起来,简直要地动山摇一般,道:“这小王八蛋,绑架人的事他都敢做,要是让我逮到他,非打断他三条腿不可!”
冯生问:“他有回来过明月楼吗?”
王似百:“这个我是不太清楚,得问问手底下的人才知道,可是他们有些白天都回去了,剩下的人里不一定能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