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女子是孩儿朋友,而且我俩…已私定终身,”马三断续说道。马卓然差点茶水喷了出来,你说什么?臭小子,这是不是老子的种啊?怎么遇见漂亮女子都私定终身。
看着马三难为情的表情,马卓然了然明白这应该是真的了。叹了口气道:“你先下去吧?为父好好斟酌。”马三想开口,可是看便宜爹为难的样子,也只好先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木尘又推门而入,“老爷,查清楚了,虽然女子没有开口,但是抓住的几人中,有一人受不了酷刑,招了。他们确实是周朝官侯,女子是刺杀堂堂主,好像身份还挺高,应该是周朝皇室之人。”
什么?马卓然震惊,云儿与女子两人,倒是和老夫与公主相像。莫非历史又在重演?揉了揉太阳穴道:上面可曾知晓?木尘摇摇头。马卓然松了一口气。
周朝长安太后寝宫,“皇儿,你的意思是宇文护有可能识破吾等计策?不应该阿?就是哀家的亲信知道的也只有一二,就是赵王等人,也没有发现端疑,何况是他人?”
“母后,不管真假,宇文护都只有咬定母后是假的酗酒。他没有其他计策,长安这段时间放出母后假酗酒消息就是他们的人,只有如此才能转移视线,事到如今,怕是母后只能假戏真做了,要不然就功亏一篑。”宇文邕苦笑道。
“皇儿放心,哀家知道宇文护这老狐狸可没有那么好诓骗,等他一旦反应过来,必有计策,已做好万全准备,”太后道。
“只是苦了母后,让您受苦了!”宇文邕愧疚道。太后摆摆手,这天下是你父皇一手打下来的,哀家有责任守护这江山社稷。
只因当初过于信任奸人,如今却落在皇儿身上,说到底你父皇也有识人不明之责,才有如今的局面?皇儿不必自责,太后安慰道。
“谢母后体谅,皇儿一定要让宇文护碎尸万段,以解今日之恨!”宇文邕咬牙切齿道。
皇太后又道:“皇儿,不可为此乱了心智,以免他人有机可乘,不到逼不得已,不可兵戎相见,诸国虎视眈眈,当有万全之策。如今南陈重兵集结,可有良策?”
宇文邕苦笑道:“母后,镇南军儿臣插不上手,具体如何,尚未可知?不过已通知卫王派人去探虚实,相信不久就有消息,到时自有定夺,母后不必烦扰。”
太后也是苦笑摇摇头,“对了,李家,萧家等几家前朝旧臣得安抚好了,这次做了棋子,难免心有怨恨,这也是逼不得已,是皇家失信了?”太后说完又一阵叹息。
“母后放心,儿臣自会处理,定不会寒了人心,”宇文邕道。不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很有默契的又一阵母慈子孝的场景,最后宇文邕在无奈叹息中退了出去。
一声声的惨叫声传来,宇文昕面色平静,内心毫无波澜。虽然沦为阶下囚,但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冷若冰霜的气质更是彰显了她的高贵。
点签司的人无可奈何,酷刑不知使了多少次,这女子就是一点反应没有,反而狠狠的瞪着他们,看得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