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大茂啥玩意就四十块啊?你在那儿放屁呢?放屁也没有四十块的呀。”贾张氏听完许大茂的话之后立马开骂。
“还有你说的精神损失费,那是啥玩意儿啊,你生造的词啊。别扯王八犊子来糊弄我们老百姓。”
“没文化真可怕,那怎么就是生造的词呢,人家国外早就有这玩意了。”许大茂面对贾张氏的指责似乎早就有所预料,一脸鄙视的瞪着贾张氏。
“那是国外的词,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二百五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对啊,我也不清楚啊,要不咱们去找个知道的人来解答解答。我觉得厂保卫部就肯定知道,走咱们去问问去。说不准这个时候去的话,还能上桌吃上一顿饭呢。”
“许大茂,我跟你说你不要欺人太甚,现在天都这么黑了,大家都想回家吃饭了,我也不想和你墨迹了,我们顶多就赔你一块钱,一只鸡就这个价,你爱要不要。”
……
“这许大茂可真黑啊,要了这么多钱。”
有围观群众见到这种情况开始嘀嘀咕咕。
“这算啥啊,今天许大茂可是大出血了,要是不多要点的话,这就不是许大茂了。”
“真墨叽啊,等一会儿我就要回家吃饭去了。赶紧弄完得了,耽误大家伙时间。”
“呦,谁拦着你不让你回家了。”
“你这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
“就这么说话了,怎么的?”
……
“许大茂,你这个账不能这么算吧?”三位管事大爷,听到了许大茂的要价之后也感觉有些过分了。
“不这么算怎么算?啊?!我要的就是这个价,要是给不了我就去找厂保卫部。我跟你们说,秦淮如,贾张氏,到时候你们不但得赔给我钱,你家这兔崽子还得留下案底。要是留了案底,以后你家这孩子就不用想着上学了,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四十块钱买你家孩子一辈子的前途,你们家自己看着办。”
……
“这许大茂还真够狠的。”
即使都是一个大院的人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要不怎么说这家伙坏呢。”
“像这种人呢,以后得离他远点。”
“怎么你怕他了?”
“怕他?切,我怕他哪天被打死了,贱我一身的血。”
……
许大茂见到秦淮如和贾张氏喷火的眼神一点都不害怕,听到周围人的议论也一点都不生气了,慢悠悠,乐呵呵的找了个院里的石台子坐下,翘起自己的二郎腿,眯着眼睛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张大军这小子刚才说的对呀,谁偷的鸡谁就得负责。现在是我许大茂说了算,我说多少你就得赔偿我多少,四十块钱怎么了,我嫌少了呢。
“许大茂,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这么计较。我家孩子还那么小,你就忍心让他一辈子背着污点吗?”秦淮如这时候也试图和许大茂讲道理。
张大军: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和我说那些都没用,赶紧的,拿钱。”
“以前我家东旭活着的时候可是照顾你不少次呢,你不会不……”
“停。你知道吗,我这要不是为了你家棒梗的前途考虑,为了照顾我们两家的关系,我还和你费这劲,商量来商量去的干嘛。我跟你说啊,你这就是遇到了我,这要是咱们不熟悉的话,遇到今天这事儿,早就闹到厂保卫部去了。多亏我许大茂心眼好,今天不和你计较,才给你们个机会,花钱就能把这事儿解决了,你就做梦笑去吧。”
秦淮如无视了许大茂的疯言疯语,转过头就去求一大爷了。
“一大爷,我们家啥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们家是真没钱啊。我一个月工资就只有二十七块五,还得养这一大家子人,我上哪儿去找这四十块钱呀?”
秦淮如的演技还是很在线的,说着说着就又哭起来了,哭的傻柱是肝肠寸断的,赶紧上前去安慰起来了。
张大军在旁边听到这话之后,冷笑一声,这秦淮如每个月工资确实是二十七块五,但这些年一直花着傻柱的钱,花着我的钱,再加上贾东旭的抚恤金,全家上下绝对还有钱。
而且,现在这个年月钱是真值钱啊,棒子面一斤才两分钱,大白菜都五厘钱一斤(就是说一分钱能买两斤大白菜)。张大军记得在原剧中,棒梗的老师说,经过调查统计,他们家每个人平均下来生活费有五块多,绝对达不到特困标准,绝对不是过不去的样子。
五块钱一个孩子吃不了一个月?又在这里哭穷,哼哼。
“大茂呀,这街坊邻里的住着,你看……”
“一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儿。今儿这四十块钱是我的底线,少一分都不行。明天早上就送我家去,听见了没有,秦淮如,贾张氏?要不然明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去厂保卫部去,到时候你们家棒梗要是进去了,可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许大茂说完之后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就要往家里走去,不想再给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等一下,我的事儿还没解决呢,你走什么走!”张大军看许大茂要走了,也从坐着的石碾子上站了起来,把怀里快睡着的小槐花交给了身旁的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