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怎么能不嫉恨?
“好,我给你。”
陈锦桉不拖泥带水,当即给时茭转了钱。
回到办公室,时茭心情都美滋滋的,不见半分颓色,脚步轻快。
而且,工位上时承言又给他送了补肾大餐。
【不怠:晚上我们部门聚餐,要不要来?】
这么好的机会,时茭当然不会放过。
【时在焦绿:来!】
很好,他又要开始给时承言下药了。
努力工作ing……
等到秦郅玄从外回公司,时茭早已经答应了时承言了。
“不去不行吗?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跟时承言一起去?”
他坐在休息沙发上,带着时茭坐在他叉开的腿上,想着遭人抛弃一样,如泣如诉。
时茭摇头,冷脸无情。
他要去,去当推动主角感情的工具人。
“时承言多坏你看不出来吗?他让你跟他去酒局,看着你被下药。”
“然后等你跟我厮混后,又顺理成章去找你大哥告黑状,不仅克扣你的钱,还败坏你的形象。”
“他是故意的,你看不出来吗?”
“你还跟他一起,他指不定又要想招儿对付你。”
“宝宝不去吧。”
时茭觉得时承言坏不坏不一定,但秦郅玄一定在嫉妒。
拉踩时承言的小手段太明显了。
秦郅玄一手贴着时茭的背,另一手覆上时茭胸膛前,说话总喜欢去碰时茭的脸和耳廓,狎昵得黏糊。
时茭还是摇头:“要去。”
秦郅玄:“……”
才一会儿功夫,老婆都要被坏男人骗走了。
真可气。
秦郅玄:“我跟你一起去。”
时茭刚要拒绝,秦郅玄就有理有据:“市场部这次聚餐是庆功宴,作为老板,我还不能去吗?”
聚餐地在一家中餐厅,秦郅玄是这处商圈是所有人,包场于他而言,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儿。
众人似乎没料到秦郅玄会到,氛围一时间都不太激昂,反倒是拘谨得充斥尬笑。
秦郅玄坐在时茭身边,闲适开口:“各位随意,不用在意我。”
【时在焦绿:下班时间还能见到老板,真是晦气。】
猛地,时茭感觉自己大腿被掐了一下。
不算掐,算……
吓得他当即挺直脊背,往上冲了下身子。
右侧的时承言侧目关心:“怎么了?”
时茭一点不敢表现出什么异样,只干巴摇头,笑意牵强。
“只是想起来还有工作没干完呢?”
顶头上司在,秦郅玄眉眼褪去冷得不近人情的禁欲,虚离得泛起桃花潋滟,像纵情风月场所的浪荡公子,轻佻,戏谑,慵懒。
“这有什么?晚上回去,慢、慢、干。”
时茭:瑟瑟发抖。
别人或许听不出其中深意,但只有时茭一个人懂。
为自己默哀。
【zhi:你再给我晦气一个试试?把你翻桌上,当着所有人都面.死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