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

苏棠想了想，还是决定透漏一下自己和李婉央很单纯的舍友关系，住在美丽人生小区这件事，很容易就能查到。

至于所谓的姐弟关系，只要李婉央不说，费彬闭上嘴巴，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传教士和修女更不会乱说。

“闭嘴闭嘴闭嘴……”

只是苏棠还没开口，郝局长却忽然急眼了，连忙从桌子上站起来，暴躁的打断了苏棠的话，“你们什么关系我老头子才懒得管，以后也不会再问，你小子也别说，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呃……”

苏棠愣住，只能默默闭上了嘴巴。

郝局长这才平静下来，重新在桌子上坐在了下来，微微蹙眉，似乎陷入了思考中，小双小短腿也踩在一张椅子上不停地抖动着。

房间忽然安静下来，片刻后，苏棠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局长，你刚才说我杀了杜维，以后会有麻烦，是什么意思？”

天地唯一密教被特调局格外关注，显然不是普通的密教组织，再加上「纳物唯一」这强大的法门，必然没那么简单。

“呃……这个。”

郝局长回过神来，沉吟道，“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一直以来都在芙蓉市，很少外出，所以杜维算是我第一个接触的唯一教的人，只是听说唯一教每年都会有一种内部的厮杀，只有活着的人才能继续使用唯一珠。”

“嗯？”

苏棠瞳孔猛然放大，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同门之间竟然还要厮杀？

这是什么密教？

难怪会被认为是是异端！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连忙追问，“局长，什么厮杀？”

“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唯一教的异端？”郝局长没好气翻了个白眼，似乎习惯性想要怼人，怼过之后又继续道，

“不过，传闻是为了晋升才有的厮杀，一对一那种，似乎只有把对方杀了才能提升自己的实力。你也知道，每种超凡力量的晋升之路都不相同，光明教会、圣骑士团、特调局、各大密教……总有一些比较邪门的。你别慌，你们唯一教只能算一般邪门……”

“……”

苏棠一阵无语，一年一次生死决杀还一般邪门？

“局长，那如果我把天地珠取出来不用，是不是就不算唯一教的人？就能避开所谓的厮杀？”

“呵，那你能取出来吗？据我所知，除了死亡之外，还真没其他办法除去天地珠。要我帮你吗？”

“啊这……不，不用了。嘿嘿……”

苏棠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摇头往后退去。

“你的问题应该问完了吧，现在，也该聊聊怎么补偿老头子我了？”郝局长忽然转移了话题。

“哈？”苏棠目瞪口呆，“补，补偿你？”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小家伙，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因为你，那些人命暂且不算你头上，但老头子我因为这事，这辈子估计都没机会升职，只能烂死在这个破地方，而且还要忍受被人戳脊梁骨，不少人都骂我连自己老巢都守不住。你说，你怎么赔吧？”

郝局长双手一摊，一副无赖的样子，看样子是赖上苏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