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拉什的水分身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四处飘动，无声得钻进抽屉的缝隙里又出来，在他暂时还没发现的衣柜里，一个小小的曲奇盒子里，硬币已经发热到呈现暗红色了，连外面的盒子也被烤得发蓝发黑。

“找到了！”涅拉什面色一喜，不过一两分钟以后，就看到那窗子被推开一个缝隙，一个曲奇饼干的盒子飞了下来。

加千列伸手接过却被烫得差点扔出去，只能放在地上。看着打开的盒子，里面硬币的红色慢慢褪去，方一行忽然捏住一个法决，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呼的声音，一个水球突然掉进了盒子里，发出呲的一声。

“啊，先生的水球召唤已经如此熟练了？”涅拉什的声音带着赞扬，他只是把自己的一本法术笔记借给方一行学习，还没有进行任何教学，方一行就已经可以靠自己使用初级的法术了，确实是天赋异禀。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还是方一行第一次练习，只是突然想起笔记中的水球召唤，顺手试一下就能完美施法，他比涅拉什这个水法师掌握得还要快。

“还可以吧。”方一行从水里捞出硬币，借着路灯的光线看着还是黄灿灿的，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先回去吧，还好没引起什么后果，麻烦大家了。”

回到家里，已经困得不行的方一行赶紧上床，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枚硬币。

“晚上不会又做奇怪的梦吧。”方一行睡前还这样想着。在他入睡以后，手中紧握的硬币掉在床上，从里面飘出一缕蓝色的雾气，不断得钻进边上方一行的手指里，睡眠中的方一行毫无察觉，只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摄像男忠实得记录着这个画面。

第二天一大早，明明熬了很晚的方一行精神却还不错，和大家打完招呼就去上班了。

下午，方一行在茶水间里给茶杯续水，看着饮水机下面的蓄水槽，突然感觉有点收养，手指轻轻一勾，一道细细的水柱就按照他的想法慢慢在空中旋转。

“我靠，边上没人吧。”方一行突然意识到什么，水柱立刻洒落在地上，幸亏没人看到，他也顾不得擦就赶紧离开了。

“难不成我真是天生的水法师？涅拉什那笔记上说手势和声音是初级法师用来辅助增强对法术的控制，直接用意念与思考来控制法术的最低也是高级以上的法师了！”方一行在工位上回想着刚才的情形，涅拉什的笔记很薄，这几天上班摸鱼的时间已经差不多看了个七七八八，上面主要还是魔法的一些常识和初级魔法，方一行都懒得试一试，刚才他并没有使用记载的法术，只是想着让水过来，按他的看法和笔记有过描述的操纵水流差不多了。

“最大的差别就是控制的水量的多少？”方一行突然想赶快下班，去试试自己的水平。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方一行在小区不远处的河道旁寻找地方，晚上河边也到处是钓鱼的，他只能走更远，那边高架路下面应该没人，他经常散步路过这里。

翻过绿化带，一个柱子挡住了路上行人的视线，方一行试着操纵面前平静和河水，这条河总共也就二三十米宽，四下只有安静的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