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半垂下头,双手插兜,似乎在深思熟虑。地中海社长焦急地再三追问,他才缓缓开口:“熟悉这栋房子的结构,且能在这间房子里自由穿梭的人。”
他微微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着某些细节,而那双宝蓝色的眼眸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
在场的人都紧张地等待着工藤新一的答案,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目暮警官更是忍不住上前半步,急切地追问:“那是谁?”
然而,这个等待答案的人群中,并不包括思奈柯和琴酒两人。他们两人就像是提前知道了剧情的观众,看着这场侦探游戏的发展。
思奈柯觉得这种故弄玄虚的行为有些无趣,他已经知道了答案,看着其他人还在为此困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而琴酒,他此刻正在走神中,似乎对这场游戏并不感兴趣。
工藤新一缓缓抬起头,手指坚定地指向地中海社长,语气坚定地说:“那就是你,社长。”
地中海社长脸色一僵,随即用笑容掩饰住心中的慌张,他挥手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一般说:“……啊,哈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然而,他的笑容却无法掩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显然开始慌乱,不断地找寻借口:“第一,我的脚还不能走路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试图用这个理由来掩盖什么。
“哼,果然,蠢货就是蠢货,不管活了多久都没有用。”思奈柯嗤之以鼻,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这种时候,他竟然还选择辩解?”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敢置信的情绪,似乎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荒谬。
在他的认知中,任何一个稍微了解心理学,甚至只需要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被冤枉后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暴怒,而不是辩解。
“真相通常只有一个!”工藤新一的声音坚定而清晰,他毫不在意地中海社长的辩解,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
就在众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工藤新一迅速拿起一旁的地球仪,猛然间砸向地中海社长。这一幕发生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
在面临危险的瞬间,人的第一反应往往会暴露出很多内心的秘密。
地中海社长见到砸过来的地球仪,他的反应极为迅速,立刻起身翻下轮椅,敏捷地躲开了地球仪的攻击,半点看不出脚不好的样子。
这一举动让站在一旁的女仆惊愕不已,她瞪大双眼看向秃顶社长在地上踩实的脚,两只手捂住嘴巴,难以置信地喊道:“老爷,你的脚!”好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地中海社长竟然能够如此迅速地行动。
这一刻,地中海社长之前的借口彻底暴露了出来。
他的脚明明已经能够走路,却故意装作不能动弹,这样的行为让人不禁开始怀疑他的真实动机和背后的秘密。
“阿阵。”思奈柯轻轻碰了一下琴酒的肩膀,将他的注意力引回现实,“看,这就是医学奇迹。”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似乎对这一切早已预料之中。
“完……完了。”秃顶社长看着自己的脚,也知道大势已去,结局已经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