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凶手擦肩而过。
沈良第一时间就报了警,怀揣着一种万一还有救的心态,沈良还叫了救护车。身后,梁小滨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沈良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怎么样了?她还有救吗?”梁小滨在门外探头,朝沈良问道,自己却不敢进到屋子里面。
“死透了。”沈良说,“就在刚刚我们俩都不在的时候,有人来补刀了。”沈良感觉自己应该生气,但实际上还好。
“这……这也不能怪我吧。”梁小滨听到沈良这么说,又急又怕,“谁敢一个人和一个尸体待在一间黑屋子里啊!”仿佛在附和她说的话,梁小滨的双腿仍在止不住的打颤。
“是我的问题,我太高估你了。”沈良一边说着,一边给那个女生的尸体拍照。
就在此时,沈良注意到了桌上还摆着一张纸,皱巴巴的。于是沈良把手机对准了桌上的纸,打开了手电筒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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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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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笔记潦草,字也歪歪扭扭,有些地方,大概是因为书写者太过于用力的缘故,把纸都扯破了。可能是在情绪极不稳定的时候写下的,沈良猜测。
“那是什么?”梁小滨还是不敢进来,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的问道。
“字条。”沈良一边给纸拍照,一边回答道,“刚刚死掉的这个,是上一场杀人案的凶手。”
“什么?”听到沈良这么下定论,梁小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是楼梯杀人案的凶手,是她亲手将她的朋友推下了楼梯。”沈良说着,把刚拍下的照片给梁小滨看,“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个送信的家伙确实参与其中。”
“他让我这么做”,为什么她不得不照他说的做呢?那家伙对他人的掌控能力有这么强吗?沈良站在桌子前,感到不解。
“你怎么知道这封信上写的是真的?万一这又是他的一个陷阱呢?”梁小滨大口做着深呼吸,现在她已经不用浑身打颤,但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不过似乎已经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我们第一次进来时,她明显是因为割腕而失血过多了,但割的不是很深,不足以致死——显然是一次不是很成功的自杀。”沈良说,“而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人来到这里,照着她脖子上来了一下。照现在这个伤势,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梁小滨嘴里叨念着,陷入了自责之中。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沈良退出房间,靠在窗边,没有看梁小滨一眼,自顾自的翻着手机,手机发出的荧光照在了沈良的脸上,显得冷漠。
“如果那个人来杀人了,他会不会还没有走远。”梁小滨突然又陷入了恐惧,“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吗!”
“他已经走了。”沈良似乎有些无语,“没事的话就去收拾一下东西吧。”
“什么意思?”
“第三个了,我就不信学校还能沉的住气。”沈良说着,摸了摸下巴,“我的意思是我们要放假了。”
窗外的月光下,树叶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