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的小道上,阳光斑驳地洒下,秦艺哼着轻快的《担水歌》,挑着满满一担水,悠然自得地走向坡头。他的歌声如同春风拂过田野,给这片宁静的乡村带来了一丝活力。
然而,这宁静的乡村里,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在院畔的角落,天佑的身影显得如此落寞。自从和秋叶分手后,他已经几天不吃不喝,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肉体在机械地活动。他用力地劈着柴,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心中的痛苦。
突然,一声“噼啪”的脆响打破了这份沉寂。天佑用力过猛,斧头把弹起,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腿上。他疼得直捏揉,脸上的肌肉扭曲着,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扔下斧头,想要换个木头继续劈,却不料抱来木头一松手又重重地砸在了脚上。他疼得坐在地上捏揉脚指,龇牙咧嘴,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坡头上的秦艺听到了这异常的声响,停下了脚步。他望向院畔的方向,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他放下水桶,走上前去,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佑。”秦艺轻声呼唤着天佑的名字。
天佑正慢慢站起,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又一屁股跌倒坐在了地上。他忍痛向秦艺投去责怪的目光,仿佛在责怪他打破了自己这份孤独的宁静。
秦艺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调侃道:“哈哈,大男人还被吓着了?我看你这几天是情绪不对呀,是不是为了秋叶?”
天佑呆立闷声不语,仿佛被说中了心事。
秦艺收起笑容,诚恳地说道:“来,秦哥跟你聊聊。”
在天佑家的院畔,阳光透过树枝斑驳地洒落在古老的磨盘石案上,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天佑身形健硕但面色略显憔悴,坐在石案的一边,双手紧握,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不解。他的身旁,是秦艺,一个沉稳而睿智的兄长,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天佑的关切与理解。
“天佑,你听我说。”秦艺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一丝劝慰的意味,“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不来。这点事,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天佑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甘与疑惑:“秦哥,我真的不明白,秋叶的心怎么就这么容易变了?”
秦艺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天佑的肩膀:“兄弟,你怎么还没长大呢?有时候,人心会变,真的不是因为对方不够好,而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缘分尽了。秋叶的心变了,只能说明她从来就没有真正把你放在心上。”
天佑闻言,怒吼道:“我不相信!我对她那么好,难道她看不见吗?”
秦艺摇了摇头,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如果你不是她的菜,再好又有什么用呢?感情这种事情,不是靠努力就能得到的。”
天佑沉默了片刻,突然闷声闷气地埋怨道:“都怪周涛那个坏家伙!”
秦艺不屑地笑了笑:“也不全是周涛的错。除了秋叶本身变心了,还有秋叶的母亲…”
就在这时,王大妈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她看见秦艺和天佑坐在石案旁,便笑着打了个招呼:“秦艺啊,你来了。这几天天佑一直闷闷不乐的,你可得好好开导开导他啊。”
秦艺点了点头,轻声安慰道:“王妈放心吧,我会的。”
说完他又转向天佑:“天佑啊,你别太难过了。秋叶的选择可能有很多原因我们无法理解但我们要尊重她的决定。你要想通一些,别再让这件事情困扰你了。”转而対王大妈,“王妈,你也知道,秋叶母亲那边,靠着几亩苹果园,确实过上了好日子。”秦艺微蹙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她眼界高了,嫌贫爱富,秋叶也受到了她的影响,开始向往城里的生活,觉得咱们这种人和她们门不当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