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冲儿这次感冒好像比每次都要严重的多。”媳妇关淑琴阴沉地答着公公婆婆的问话。
“你抓点紧找点药给孩子吃了吧!”奶奶着急地催儿媳,把刘冲从儿媳妇手中接了过来。
关淑琴来到自家大柜上面的一个盒子里,东翻一下西翻一下,好半天她才找出一连安乃近片拿在手中,用手撕出来二片拿在手里,来到厨房的按板上,将案板放到锅台上拿起刀,然后用刀背把药碾碎,放到一个小勺里,随手在一边的暖水壶中倒出一碗热水,端回到屋里,来到大孩刘冲儿的头上。
在奶奶的帮助下,关淑琴用手把勺中的药放到冲儿的嘴边,然后在碗中舀了点水,用嘴吹了吹,慢慢的向大孩嘴里灌下。
大孩每次灌药都是嚎啕大哭,这次更是哭个不停,只哭得关淑琴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时间过了一会儿,灌到大孩嘴里的药被大孩吐了出来。关淑琴忙用毛巾擦去药液。
大孩子的哭声渐渐地轻了一点。
“妈,爸,冲儿他全把药吐了出来!这可咋办呀!”。关淑琴用眼看着公公婆婆没有了主意。
爷爷奶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看着媳妇着急的神态,于是安慰地对着媳妇说道:“不急,不急,我这就上队里去把老二(刘泽林)找回来,让他想一想办法”。
刘泽林是家里的老二,爷爷奶奶经常喊刘泽林老二。
说完,爷爷转身向屋外走去,奶奶在屋里陪着媳妇关淑琴和孩子。
爷爷走出房屋,着急地向西面的生产队走去。
生产队在屯子的西面,离刘泽林家大约得有二百多米远。
时间不长,刘泽林和爷爷从生产队气喘吁吁地回到家中。
刘泽林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就开口向自己的媳妇着急地喊道:“冲儿怎么样了?快让我看看。”
“冲儿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把吃的药都都吐出来,而且发烧还挺严重。”关淑琴看着丈夫回来,心中的无助顿时感觉减轻了不少。
刘泽林来到大孩的头上,用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同时他也皱起了眉头。
刘泽林对刘冲的感冒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孩子的感冒是他最头疼的事情。
“你在拿两片安乃近,我给冲儿服下试试,看看这回能不能吐。”刘泽林对媳妇说,他希望这次刘冲不会在吐出来。
刘泽林小心地把药给儿子刘冲灌下,孩子刘冲仍旧哭个不停。
时间大约又过了有一分钟,被灌到刘冲嘴里的药液像上次一样,一点不剩地都又被吐了出来。
关淑琴拿过手巾擦干净刘冲嘴角边的药液。
刘泽林看到这一切,心里更是非常着急,“怎么办?怎么办?”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想着。
刘泽林在屋里急得走来走去,他也没有什么好的良策。
“一会儿,我上前屯卫生所大夫那里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好办法?”刘泽林转身对着关淑琴说道。
“嗯!我都听你的!”关淑琴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家庭主妇,她什么事情都听刘泽林的。
这时太阳已经升得一杆子多高了,大约已经有八点多钟了。
刘泽林一家人让孩子刘冲的病给闹的都没有吃早饭,他饿着肚子便向前屯卫生所找大夫去了。
关淑琴在家中抱着有病的冲儿坐在炕上焦急地等待着丈夫,眼中的泪花不时地掉了下来,滴滴打在她抱着的刘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