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王大夫回来了,他来到刘泽林两口子跟前。
“你确定给孩子打的是庆钠霉素。”
“我给孩子打的是庆钠霉素。”刘泽林如实地回答着。
“庆钠霉素,庆钠霉素。你给没给孩子做试敏吧!。”王大夫又进一步询问道。
“什么!试敏,我咋没听说过,我们大夫也没告诉我呀!”刘泽林瞪大眼睛惊讶地回答。
“嗯!你们大夫没有告诉你打庆钠霉素要试敏。无知的大夫。”王大夫被气的提高了嗓,爆跳如雷,只骂屯里的大夫怎么这么不负责。
“孩子发烧的原因我找到了,就是你给孩子打的庆钠霉素没有试敏,就给孩子用上了,造成庆钠霉素过敏症。”王大夫说出了孩子冲儿的发烧原因。
刘泽林听到王大夫的一翻话后,如晴天霹雳,脑袋嗡的一声,差一点没栽倒到地上。
他晃了晃身体,只接跪在地上望着屋里的天花板,真是欲哭无泪,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前胸。
“我该死,孩子都是爸爸害了你呀!都怪爸爸!爸爸不是人,爸爸对不起呀!”刘泽林此时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
“别哭了,事实已经造成,你后悔有什么用?还是面对现实,抓紧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挺大老爷们嚎什么嚎!”王大夫看着刘泽林开口劝导道。
“别哭了,让我给孩子打一针解药。”王大夫对着刘泽林两口子大声地说道。
王大夫熟练地拿了解药,给孩子打上。并同时嘱咐刘泽林两口子看着孩子在屋里坐一会儿,看看再过半个时辰以后孩子的烧会不会降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地过去了,刘泽林每过一分钟都好像过了一年一样。他望着自己的儿子,眼巴巴看着,此时此刻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他的心中多么想让孩子快快地好了起来呀!。
时间又过了十多分钟。
“把孩子抱过来在让我看看。”王大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刘泽林两口子的身边,张口向刘泽林两口子说道。
正在稀里糊涂中的刘泽林两口子一听到了声音,如从梦中醒来,赶紧抱着孩子来到大夫跟前,王大夫向头一次一样给孩子听了听心脏,又试了试体温,然后把手中体温计伸到刘泽林夫妇眼前。
“看,孩子的体温降下来了,现在三十八度二,现在还高不到一度,在过一会儿就没有什么事了。”王大夫用手指着体温计的刻度向刘泽林解释道。
“我在给你家孩子打一针安乃近注射液,你俩口子就回去吧!离家还有十多里路呢?天马上就要黑了,道又非常难走。”王大夫接着又说道。
王大夫熟练地给刘冲打完针,又对刘泽林两口子一顿嘱咐一番,然后才放他们回家。
这时天已经不下雨了,西边的天空漏出灿烂晚霞,照耀着整个大地,金色的光辉撒向绿色的玉米苗上,使得叶片金紫金鳞。
刘泽林两口子无暇顾及天上的美景,劳累一天的他们没有顾得吃上一顿饭,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抱着好转的孩子高兴地走着泥泞的道路往家赶。。
虽然他们疲惫不堪,可是不知他们哪里来的力量,好像不知道累似的,消失在茫茫的绿色海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