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岚溪亭集训里癫狂的模样,甚是痛心疾首,他坚定的决绝道,“不要,我不会还回去的,我欠二狗子情,所以他的事情我管定了,你不肯告知我,我便自行去查,直到水落石出为之!”
青雉生气道,“我还以为你是一聪明人,没想到你也是与子棠一般愚不可及!”
无辜躺枪的子棠,甚是委屈心道,呀!你这就过分了师兄!我啥也没说,怎么连我也一块骂!
于是,僵持之下,三人不欢而散……
弥生不解道,“师尊,您为何要把廉虚的医簿给潇暮啊?而且,那鬼符字他未必看得懂吧?”
“他当然看不懂,但是青雉可以看得懂。”
弥生更是不解了,道,“我不太明白您此番操作意欲何为?”
“当然是让他知难而退了!”
看弥生依旧是一知半解状,言卿尘道,“你肯定觉得这很矛盾,但是你想一想,如此惊天的发现,依青雉的性子就算知道,你觉得他会告诉潇暮吗?”
弥生道,“估摸,不会!”
“竟然不会,那么潇暮在执着,他最后还不是别无他法!”
“哦!我懂了,最后他只能又绕回来寻您,所以绕来绕去,您不就是想让潇暮再来求您吗?”
言卿笑了笑,道,“我倒是没想那么细致,当然我欢迎至极!”
弥生无奈的摇了摇头。甚是为潇暮捏了一把汗,瘫上这么个心机重的男人,估计这辈子都难以翻身了!希望他赶紧开窍,从了吧!要不然,这一天天的还真是有够我受的!
看潇暮咬着手指,冥思苦想,子棠说道,“接下来,你可想好要如何做!”
潇暮道,“你觉得二狗子,他有可能逃到哪里去呢?”
子棠犹豫不决道,“其实,我觉得青雉师兄说的并无道理,你看二狗子已经逃离了蓬山,那我们又何必执着于这是非真相呢,只要他安好,这不就是我们所期许的吗?”
潇暮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没错,但是自从亲眼目睹他堕鬼魔变后,我就总是隐隐的感觉很不安,二狗子他一个人好像在做着什么艰难的抗争,而我们是他最好的朋友和兄弟却对他毫不知情!试炼里也是这般,他一直默默的坚守于你我身侧,未曾一言不满,可当他陷于囵毋之时,我们却丝毫帮不上忙!”
子棠感同身受愧疚道,“你这般说,我更是觉得自己太没良心了,温泉地,他救于我,可我却一句话都没替他说过!”
潇暮心酸的垂下眼眸,他道,“所以,这不单单是为他正身,还是寻他最后机会,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把关于二狗子事情的来龙去脉捋清楚!”
子棠也坚定的点了点头,“嗯!不过,你有眉目了吗?我们连最直接的写好答案的医簿都看不懂,怎么解啊!青雉师兄是除了廉虚师叔后唯一一个懂盲文的,他又不肯告知于我们!廉虚师叔门下又没有其他内外徒!蓬山那么大我们也不可能重新找到一个瞎子让他替我们解读吧!这医簿拿在手上就好像画里的媳妇,好看是好看,只能干眼馋!”
潇暮,“……,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了。”
看潇暮又陷入了纠结当中,子棠幽幽道,“不是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吗?”
潇暮刻意惊讶道,“六阁主,会不会知晓一些!”
子棠看他十分刻意的避开的眼神,偏要把他拉回道,“我说的是师尊!师尊啊!师尊……”
潇暮不胜其烦,“对!师尊,师尊他肯定知道,青雉师兄都说了此事是我们手不能及之事,你觉得师尊会轻易的告知我们吗?”
子棠放弃式的肯定道,“不会!”
潇暮揽着他往浮虚阁走去,语重心长道,“所以,权衡之下,反复斟酌,三思而后行,我们还是去求青雉师兄最为靠谱!”
“说了那么多,又绕回来了!不过,我说你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没有,没有,我俩谁跟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