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尘点了点头,潇暮心虚了,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一不小心知道了那么多……不过,潇暮继而转问道,“不过,师尊,你为什么一定要给我洗头啊?”
也不知道何时,他就老实的坐了下来,任凭言卿尘捣腾他的头发。
言卿尘用皂角抹于他的秀发之上,于他质问下依旧不停手道,“我倒是想给你洗其他的地方,可你乐意吗?”
一瞬间潇暮就后悔了自己问这个问题,他乖实下来道,“那您还是洗头吧!”
言卿尘又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吗?”
潇暮连连摇头道,“不了,我不是很想知道!”
言卿尘笑了笑,关于黑桃的事十之八/九都是他瞎编的,毕竟一个男人的三围就算在亲密也不会去记得那么清晰啊!可看潇暮那认真的表情,好像还真信了,这傻迷糊!不过继药王谷事后,潇暮就连连躲着他,避而无视。倒不如趁此机会,亲近亲近,洗着洗着,言卿尘也心猿意马起来,藻池氲氤浮漫,竟让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目视着潇暮青涩背线,和隐隐于水面浮影的蝴蝶骨,想着想着,指尖就情不自禁的抚其而上。
潇暮闷哼了一声道,“痒!”
言卿尘方才收回了神,努力的控制自己,搓着他的发道,“你的头发怎么生得如此柔软,跟一小娘子似的?”
潇暮感知了他的力度加大了些,有些怀疑他道,这是新型的惩罚方式吗?
“疼!”潇暮不小心叫出了声来,言卿尘立即停下手,想到前些日,他还受了伤来着,便柔和了下来,与他攀谈道,“话说回去,你那日怎跑到妖地去了?”
潇暮甚是无辜道,“不是我要去的,是有人追到蓬山,擅自开了门,我与师姐被迫传送过去的!”
言卿尘狐疑道,“能在蓬山开传送门的人,要么是灵力很强大之人,要么是有传送灵符之人,你遇到的是哪一种?”
潇暮仔细想了想,骨笛,对,骨笛之声,是那个叫岩雀的妖人,潇暮不确定的问道,“师尊,一个连我都打不过的人,他算得上是有强大灵力的人吗?”
言卿尘想了想,如果换做是以前的你,估摸着不算,不过你受了九霄仙人我的纯阳之精气,理也应该灵力大增了许多,开个传送门应该也不在话下,他如实道,“你今非早已不同与往昔,不必谦虚。”
潇暮有些意外,这……怎么还夸上了,让人怪不太好意思的,他开心的挠了挠脸,连言卿尘都感觉到了他那微不足道的欣喜,原来你是喜欢人家变相的夸你啊!还真是可爱!
言卿尘受他感染心情也是大好道,“那就算他灵力强大吧,他追着你们作甚?为何要把你们送到妖地去?”
潇暮便把蓬山一遭事和桃胖所述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言卿尘蹙着眉,重复着他所言,“追杀?依据我所了解的,蛇族的祖先乃为虫族一脉与蛇相结而诞出,更是受过蛇神谷赋枝神人的亲自调教,授于历法礼法力法,虽年代为新,但也固成了秩序一脉,那妖殿可不是那种不择手段会做些下作之事的人,你们被抓的那日,我原以为是你们擅闯了妖地才造的,怎么还有这一桥段,而且听着也不太像是追杀,更像是别有目的地跟踪。”
潇暮不明其意,追问道,“师尊,何出此言?”
“这么说吧,一年四季不停的追杀,跟玩似的还是砍不死的那种,怎么看都像是恶作剧,说得直白些,刻意得如此明显,莫不是你们惹上那种病娇跟踪狂!”
潇暮惊的扭过头来看他,难以置信难以接受着他这一正确的断论,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啊?那个叫岩雀的妖人那么针对胖子,可又对她没有杀意,倒不如说处处留情,莫不是另有所图,还真是够恶趣味的啊!
言卿尘看着陷入沉思的潇暮顶着一团泡泡头,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但细看之下,他被温泉雾气薰染的脖颈,绯色入肤,十分的魅鲜。情难自禁,他单手抚上了潇暮的脸,猛的捏住他的双颊,对着他嘟起的唇,吻了上去……
温泉地里,暴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吼声——你个混蛋,你在干什么!
守在温泉地入口,防止他人乱入的黑桃无奈的望月叹气——为什么我要替他干这种事!哎!
言卿尘厚着脸皮道,“这不能怪我,是你先勾引的我!”
潇暮气死了,果然一开始就不应该跟这家伙独处一块,因为是在外面,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断然不会乱来,可谁曾想,这男人还真是无药可救……
潇暮又气又臊道,“你先前还偷偷的摸我了,我念着你为尊者,一味的忍让,你怎可这般得寸进尺!”
言卿尘据理力争道,“你不作态拒绝,我断定你是欢迎的,才会如此这般!”
潇暮气结,“你……”
言卿尘又道,“况且,我也是男人!你也稍微感同身受一下吧,自己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晃荡,总有克制不住的时候,而且你说过你不喜欢霸道传横、强人所难,我已经在做了,你若还觉得心里不平衡,你可以摸回去。”
“你可以摸回去……”,无限放大循环于潇暮耳边。
潇暮气得肺都要炸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行着下流之事,还甚是委屈态,最后还一副理直气壮模样说出自己也是“情”非得已,他气急道,“我摸你个蛋!”
言卿尘来劲了,兴致盎然道,“还真是大胆裸.露的要求啊!不过是你的话,为师我倒是不吝其“色”,要摸摸看吗!”
他抓着潇暮的手,就要往裆那里按去……潇暮目瞪狐圆,什么以尊为先全抛后脑勺去了 ,抓过手边的葫芦瓢,直接就给了他一瓜子!
大骂道,“你果然是……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