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兄,为何不动?”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潇暮都看不下去了,欲上前帮他,而言卿尘此时取出一张符,偷偷贴在马的肚子上小声道,“多有得罪了!”
他两指摒捏了个诀,御符道“动!”
马儿突然感觉一热,便惊慌起来,它上下跳窜着,想把言卿尘给甩掉,言卿尘趴在马背上,上下不得,忍受马颠狂的暴躁,潇暮紧张的跑了过来,朝着马儿,吹了一口哨。
”咻!”——的一声,颠狂的马儿仿佛得到了命令般来了个急刹,趴在马背上的言卿尘直接被甩了出去,潇暮以轻功飞身而来的想接住他,但却被言卿尘撞入怀里直接扑倒在地,俩人一起滚进草丛里。潇暮被言卿尘撞得脑袋直发晕,醒神过来时却发现自己趴在了言卿尘身上,言卿尘无碍且一副享受的样子,潇暮恐压着他难受,清泠起了身,以半跪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扶着脑袋喊道,“疼疼……师尊,你没事吧?—”
言卿尘赶紧假装一副受了伤的样子干嚎道,“唉哟……!”
潇暮听着他的哀嚎打了一激灵彻底清醒了,慌张而尴尬的从师尊身上下来。
“师尊!”
潇暮把言卿尘拉了起来,关切询问着他有没有受伤,言卿尘摇了摇头,潇暮伸着手去拨他头上的杂草,在轻轻的拍去他肩头上的碎屑,而言卿尘任他拍,陶醉式看着他完美的侧颜和无瑕白皙的脖颈,赖皮式的享受着他前所未有的温柔,见言卿尘有些发愣,他轻声道:
“师尊,你没事吧?”
言卿尘笑了,嘴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手捏上潇暮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道:“我们小阿暮生得可真好看!”
潇暮扬开他的手,很是不自在起了身,把马牵好,道,
“原来师尊你真的不会骑马啊!”
言卿尘理所当然顺着他的话道,“当然了,你也看到了,我是真的不会!”
潇暮摸着马的脖子纳闷道,“婪牙平日里都很温驯,今日怎么突然发狂了?”
言卿尘可不想承认,你的马儿被我欺负了之类的,当即转移话题说道,“原来马兄的名字唤,婪牙啊!!”
潇暮摸着婪牙的柔顺鬓毛道,“婪牙跟了我好些年,征战西北上,铁营开伐,他都功不可没,若说子棠是我弟弟,那么他勉强算是我的——二弟吧!”
言卿尘眉毛挑了挑,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的情况下,调笑道,“原来是二弟弟啊!”
潇暮点了点头,丝毫未察觉他的言外之意,言卿尘看着他继续调侃他道,“你二弟倒是挺勇猛的!”
潇暮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来夸之词,想回答是,又感觉别扭,还是点了点头。
言卿尘来劲又道,“火气还挺大的!”
潇暮好像有点明白了,当即回答道,“并没有!”
言卿尘无耻笑着,心里却暖暖的。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言卿尘伏在潇暮的耳畔柔声低语道,潇暮全身一哆嗦,整个耳根子红彤彤的。
他嫌弃的厉声道,“你能不能,说话的时候别对着耳朵吹啊!”
言卿尘调皮的又对着耳朵说了一句:“为什么?”
“痒!”
言卿尘妥协道:“那好吧!”
说着又把脑袋枕在潇暮的头顶上,潇暮又烦道,
“把你的脑袋给我拿开!”
言卿尘故而的委屈道,“一匹马的马鞍空间只有这么大,我搁边上你不乐意,我搁上面你说不行,那你叫我怎么办呀?”
潇暮转过脑袋瞪着他英俊硬朗的脸,言卿尘不自觉的回敬他一个俏皮的笑,潇暮死犟道:
“我坐后面!”
“是你说要教我骑马的,你比我矮,还要坐我后边,看都看不到,怎么教?”
“你……”
看着气鼓鼓的潇暮,言卿尘更想作弄他了,他继续一本正经道:“你别摆出一副好像我占了你便宜的表情,我们都是大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更何况我的还比你的优良,我稀罕你啥?”
假设潇暮有胡子的话,此时估计早已被气得翘上天了他不服气道,“何以见得,你的比我的优良?”
言卿尘坏笑着,“不是早就打了好几次照面了吗,”
潇暮不服气强调道,“我年纪尚小,还会在长!”
言卿尘贴耳细声道,“是吗?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挺期待的!”
潇暮重复他的话道,“期待?你期待啥?”
言卿尘环在他腰上的手更紧了些,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等你长好了,换你在上面!”
潇暮不由得愣了一下,整张脸仿佛被蒸了一般,唰的一下,全红了。看着潇暮的反应,言卿尘觉得有趣极了,这咸猪手还直接乱伸,潇暮瞬间整个人都绷直了不敢动,言卿尘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握住他放在大腿根附近的手,夺过他手里的缰绳,马肚子一夹,喝了一声“驾!”,扬尘朝着树林里飞奔而去。马背上两人贴得丝缝严合 ,言卿尘有条不紊呼吸气息自胸腔发出此起彼伏摩擦过他的耳际,又酥又麻,在加上言卿尘的体温比常人高些,暖暖的包裹着他,令潇暮莫名安心,但又怕他这番小心思被言卿尘所察觉,自始至终低着头红着脸楞是没注意到这家伙策马奔腾溜到起飞!
两人骑马进了小树林,高高细细白桦树看似整齐划一立在小路两旁,虽然不比蓬山银杏开得张扬华丽,但却挺得笔直令人肃穆,尤其是在两人同骑的情况下,风吹过簌簌的叶子摇曳着哗哗哗的悦响于耳,无不惬意。
来到一清澈小湖边,言卿尘先下了马,在转身伸手想扶潇暮下来,别扭的潇暮直接错过了他,自己麻利的下了马,望着眼前这一汪湖,潇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言卿尘对着他的耳朵呵气道,“洗澡!”
一抹红晕飞上脸颊,潇暮没好气道,“你果然想看我二弟!”
言卿尘噗嗤一声笑岔了气,下流本性的顺着他给的杆就往上爬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实话的告诉你,我不单想看,我还想要!”
潇暮不勉大惊失色,看着眼前这个人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如此直白裸露厚颜无耻的话,磕巴道,“你…………”
言卿尘笑得更欢了朝着潇暮一步步逼近,潇暮下意识连连后退,心想着他该不会对我来硬的吧!顿呼不妙!这个流氓本性的骗子,方说的话都被狗吃了,大意了!
眼看着潇暮就要踩进湖里了,言卿尘索性的顺手将他一推,潇暮本来也没站稳,始料不及他会来这一招,没设心防扑通一下就掉进水里,在湖里噗腾几下,拂了拂脸上的水,他大骂湖边言卿尘道,“你……干嘛?”
言卿尘蹲下来尽量与他平视道,“你多久没洗澡了?”
潇暮愕然,想了想,这几日皇城焦心事多,也完全没在意这件事情,言卿尘又道,“洗一洗吧,你身上的汗馊味都快招苍蝇了!”
潇暮把自己埋在水里,内心忍不住嘀咕道,“咕噜……咕噜……嫌我臭,骑马的时候还贴得那么近!”
言卿尘看他稚气式划水,便知他心中所想,对他他说道,“你二弟,借我先用一下,我溜达一会儿就回来,你在水里别洗太久,没热身,小心腿会抽筋!”
隔着远潇暮没看清他的表情,但隐隐能感觉到他似乎有很重要事情要立马去做,不过令他更在意的是他,先前所说想要他“二弟”,莫不是指的是婪牙,切!直接说会死吗,变态!
想着言卿尘也不可能回来那么快,潇暮在水里把身上的衣衫全除了个光,痛痛快快在水里游了起来,回想起来,身在铁营之时,他与子棠经常闲下来便会偷偷下河摸鱼不论季节,所以他的水性极好,最常能潜一盏茶的时间,蛮久没洗澡,也确实是够脏的,得好好洗一洗泡一泡,些许没有那么放松过了,泅水于湖,潇暮干脆浮在了上面,来了个闭目养神。
半晌,“嗵!”的一声,接连不断水花串响的声音,潇暮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言卿尘穿着衣衫全身浸泡于水中,头发都湿了一半,潇暮被他箍于怀中,惚了惚神,使出全力推开了了他,站在水里盯着言卿尘神色慌张的样子,还未开口,就被言卿尘在次拥入怀中,言卿尘将脑袋趴在他的肩窝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带着略微沙哑语调道,“我看你浮在水面一动不动……还以为你像上次在温泉地一样又溺水了!”
潇暮不由得怔住了,心跳的极快,竟不知该说什么,尤其是他那慌张的眼神令他的心打紧的很……
,湿透的薄衫挨着他肌肤,烫得他心脏也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言卿尘磨挲着潇暮的白皙光滑的脸颊,仿佛此时眼前的潇暮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疼惜溢于眸,潇暮也魔怔了,就这般与他缠抱于一起吻了许久……待潇暮反应过来之时,言卿尘咬上他的喉.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