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安排的真妥当。”秦岳捧着碗喝水口齿不清的说道。“我已归家,你们也可放心歇息了,明日我还要去县衙。”
秦岳的爹娘闻言便起身回房休息,杨嫂冲着秦岳作揖道:“多谢秦捕手为我夫报仇,此恩情永世难忘,无以为报。”旁边的应纯儿又想起来应庄,情绪低沉默然不语。
“言重了,杨嫂,我是一位捕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是县衙出兵,才剿灭了匪贼,是县衙为应叔报了仇。”
杨氏擦了擦眼角,欲招呼应纯儿回房歇息。“娘,我想与秦岳哥哥说说话,您先去歇息吧。”
杨氏点点头道:“早些歇息,莫要再劳烦秦捕手,明日他还要去衙门。”说罢杨氏便缓慢走去侧房。
杨氏走后,应纯儿趴桌小声抽泣。“我又想起来我爹为了给我抓两只野兔捕捕身子遭了贼人所伤,便心里难过,从小到大爹便依着我,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我。”
秦岳不知怎么安慰她,将她抱在怀里,任她趴在肩膀上抽泣,半刻钟后,应纯儿哭累了,渐渐睡着,秦岳为她擦了擦泪痕,将她抱去侧房木床上。
走出侧房关上木门,秦岳站在门口抬头向西侧望去应庄所躺在的那片坡头,望了一会儿。转身回自己房沉沉睡去。
翌日,秦岳早早起来赶往县衙,来到县衙门口,邓冲带着宋谷地和杨升望站在院内,其他组的捕快和捕手也到了。
一刻钟后,典史官周森从议事房走了出来,命一名姓陈的捕快将昨晚抓的所有匪贼从牢里领出来。“所有匪贼午时问斩!”周森大声道,“知县有令,昨日剿匪的所有捕快,赏钱四十文,弓役、守卫和捕手每人赏钱二十文。”
“邓冲、秦岳,随本官来!”
秦岳走在邓冲身后,周森带着他们二人前往藏书房,路上周森开口道:“秦岳,知县吩咐不得与你赏钱,许你观看武学典籍,平日有不明白的可以向邓冲请教。”
“多谢知县大人,多谢典史。”秦岳躬身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