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别!啊!唔!”
话太多真的会遭报应,咱就是说,这个实验组是没有个女的吗?没有个温柔的大姐姐吗?是个男的就往她身边靠,现在直接被扒了上衣,往她身上贴类似电极片一样的东西,她真的PTSD要快犯了。
秋本千鹤的嘴被胶带直接封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挣扎,但是手脚全被固定在一个床上,只能感觉到电极片跟她的皮肤接触传来的冰冷刺骨感。
她只能平躺着望着四周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员冷漠的调整着电极片的位置,但她对陌生男子的触碰恶心到极致,想爆粗却也什么都说不出口。
领头男子这时居高临下出现在她身侧,身旁的人喊着他一声山本组长后拿出抽血针孔,先从秋本千鹤的左手臂静脉处抽了五管血,一共25毫升。
第一管抽完,秋本千鹤就已经感觉头晕了,更别说五管,她霎时脸色已经发白。
“基因检测结果起码也要几天,在这段日子里,先看看基因编辑后的身体到底长什么样吧。”说着那个被喊做山本组长的领头男子,对着身后的负责人打了个手势,他们立马按下了某个按钮开关。
秋本千鹤被电极片传来的电流刺激得一下子整个人拱了起来,生理盐水一瞬间从眼角渗出,太痛了,太痛了。
这确定是做实验,而不是虐待?
她捏紧双拳疼得想要大叫,但是被胶带捂着的嘴巴除了哽咽声什么都发不出来,只能怒视着眼前的那个男人。
大概过去一个世纪这么久,秋本千鹤才感觉到身上的刺痛感逐渐消去,只听远处一个操控着电脑数据的技术员冲着这里的喊道,“组长,身体素质正常,没有特殊异常。”
“脑部,继续。”
山本忠司组长一声令下,这时疼痛从全身来到了脑袋,这一下刺激得秋本千鹤差点没了知觉,她感觉脑袋要裂开了一样,她下意识想把把后脑勺往墙上撞,但也只能撞在躺着的不锈钢实验台上,她想要制止这种无休止的痛苦。
她好像一瞬看到走马灯了。
是这个身体的走马灯。
是这个身体曾经也被如此对待过的场景。
哪有什么爱啊,情啊,她好像看到牧野修司也露出了跟眼前这个山本忠司一样藐视蚂蚁的眼神,多么可笑啊,亏她还为相贺医生诉说的所真情实感过,原来是跟她一样被欺骗了感情啊。
她该知道这一点的,当初在相贺医生房间里看到的那个照片,那个牧野千鹤哪有对牧野修司是雏鸟心态的样子,那明显是排斥,是从生理上的下意识排斥。
她被相贺医生口中描绘的那个亲情给美化了那张照片,她都怀疑那个以她父母之名写给她的信,都不是真的,牧野修司到底想干什么。
但秋本千鹤已经没有注意力再去想那些了,她快被疼痛所支配,这次,她是真的看到自己的走马灯了,看到自己的父母和哥哥,他们笑得多开心,喊着秋本千鹤的名字,同时伸出了双手,想要迎接她回家的样子。
她想要开口喊爸爸妈妈,却什么都喊不出,霎时她瞳孔放大,意识快要溃散的同时,一边的监护仪也发出了警报。
山本忠司啧了一声,挥手喊停。
医疗组的人立马上前查看秋本千鹤的状态,打了镇定剂和其他辅助药品,过了数分钟,生命状态恢复正常,但人还未清醒。
山本忠司走到技术员身旁问,没耐心道,“没查出问题吗?”
“没什么异常,跟普通小孩一样的身体特征。忍耐疼痛也是有极限的……”技术员小心翼翼询问,“要做智力测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