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鱼闰惜微怔住:“韩玉霏,就只跟你说了那些吗?”
沈觊点头说道:“嗯,她说完这些,就要上来拉扯我,然后我一把将她推开了。”
鱼闰惜身子一颤,猛然被吓醒:“你推开她了?不是,你推她干嘛呀?”
沈觊撇撇嘴,语气带着些许傲娇:“本世子的身子,岂是她能随便碰的。”
鱼闰惜扶额:“敬为哥哥,你不能这样,他也是你的夫人,伺候你是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的,你怎么这般对她呢?”
沈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怯生生地说道:“我……我就是不喜欢她嘛……”
罢了……来日方长,切不可过于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世界上,没有人能经得住再三试探,人性亦如此。鱼闰惜在心里劝慰自己。
“那你以后可不能凶她了。”
“嗯……那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了吗?我可是期待了一晚上了呢。”
鱼闰惜哑然失笑,说话有些底气不足:“我……我知道的也跟你一样,恰巧我也只知道这么多。”
“不对……你一定知道什么,我可不好糊弄。“
“这……我想想……”鱼闰惜拉着沈觊顺势躺下:“我想好了就告诉你哈……”鱼闰惜思考着,倦意逐渐袭来,不一会儿便又沉沉睡去。
“嗯?闰惜?”
…………
“闰惜……你不许睡了。”沈觊十分不开心,自己满怀期待回来,她却在这睡觉。
见旁侧的鱼闰惜未理会自己,沈觊决定自行探索,他解开鱼闰惜的衣物,贴了上去。
睡梦中的鱼闰惜,察觉到些许异动,缓缓醒来,见到此景,吓得困意全无:“敬为哥哥,你......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教我,我只能自己摸索了,”
鱼闰惜挣扎道:“你下来……”
“不要……”
“下来!”
“就不!”
沈觊力气很大,鱼闰惜挣扎不开,只得好言劝慰:敬为哥哥,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你刚刚还说我们这样是名正言顺,符合情理的呢?我是喜欢你,才想要和你贴近的。”
“这……”刚打出去的子弹,正中鱼闰惜的眉心,果然,人就是这样,事不关己的时候就喜欢劝慰他人,轮到自己了,就开始叫苦连天了。
鱼闰惜此刻内心觉得自己很虚伪,但是,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她还是想试图蒙混过去:“我现在有些紧张,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