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前不久,赵丰年给了一笔钱,让他们寻医,可他在网上咨询了个遍,他这个病,目前国内国际都是没有法子的。
几年来,不但腿脚肌肉萎缩不少,甚至部分器官也渐趋病变,专家诊测,也许要不了几年,就会癌症化。
家人亲戚都为此焦虑,但现实残酷,大家也无可奈何,倒是韩康看得通达,一天笑呵呵的,不想因自己的病使亲人精神更受折磨。
听到赵丰年说他是为病而来,韩康笑道:
“年糕,我知道你是为哥好,只是这病,实在是没啥希望,唉,哥运气不好,拖累了大家啦!就顺其自然吧!”
赵丰年挥手止住他:
“哥说啥话呢,俗话说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给你说,兄弟这次户外活动,在山里寻到一座古庙,有一老道,修为特别,我与他谈论起哥你这病时,他说,要是用道家秘法来治的话,也未必不能治好。”
“是么?”
韩康惊讶:“何山何庙何道人?该不会是吹牛逼的吧?”
“我说哥,这事儿兄弟能来跟你吹牛逼么?我都约好啦,就带你过去,治个两三天,就能看效果啦!”
“真有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我已跟姐联系过,姐说,就让我带你马上走,家里有事,姐先撑着,另外,我也让徐丹有空过来帮忙。”
韩康用威信跟赵婷联系,确实如此。
“那就去试试!”
能让身体康复,生命延续,韩康自然不会拒绝。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全力以赴。
赵丰年把二手摩托停在姐家楼下,打了个快车跟韩康回到丽景小区。
“年糕,怎么走?高铁还是飞机?”
韩康问。
“这你别管,道长说,为了治疗稳定,你先吃一次药,使身体机能有预先反应,不过这药吃了之后会昏迷,哥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哥不相信谁还能不相信你年糕么?”
接过赵丰年手上的药,爽快地吞了下去。
不到两分钟,韩康眼皮打架,陷入昏睡状态。
“唐通,走起。”
赵丰年招呼屋里的唐通出来,念动咒语,他们出现在翡翠谷玉石窟外。
唐通将韩康搬到玉石台上,根据年哥的安排,去谷口庄院找默克斯韦尔通报情况了。
赵丰年将姐夫哥在玉石台上躺平,以双手劳宫穴抵住其双脚涌泉穴,聚起意念,引动圣王金气。
但见缕缕蓝光闪现,朝着年哥聚去,而后通过年哥双手,涌入韩康涌泉穴中。
与此同时,冲种玉石的绵柔之气,也聚成一道乳白色的气流,从韩康的尾尻穴进入。
如清澈的河水漫过干涸已久的土地,韩康那些萎缩的肌肉和干瘪的血脉,一点一点开始重生,一些淤积已久的堵塞着血管的污垢被强力摧化,从肌体表面渗出来,血管得到疏通,又在圣王金气的催动下开始慢慢启动,跟上半身的血脉博动渐渐节奏合拍。
赵丰年根本没有停下,虽然他汗出如浆,但有无限的圣王金气现场充电,所以根本不须担心断供,相反,他体内的圣王金气通过这种方式,更起到了一种新陈代谢的作用。
让他自身的肌体变得更加精纯!
默克斯韦尔听得赵丰年到来,慌忙带了家人和袁元,赶往玉台窟,他们到时,看到赵丰年正在施为,头上白气直冒,整个洞窟里雾气蒸腾。于是不敢有半点打扰,恭恭敬敬的候在洞外。
赵丰年的气机与韩康的脉动完全连为一体,当他感知不到阻滞,而且看到韩康的双腿在微微动弹之后,知道这事儿多半成了,于是收力打坐,一个周天之后,体内再次充沛如新,方才起身。
看那玉台上,大片的汗水和污渍,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姐夫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