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般的掌声中,这些大神气场十足的落了座。
坐下之后,算上台上二人,那主桌其实还空了一个座位。
这时,高中的班主任陈老师说话了:
“咋地?赵丰年作为班长,没来吗?”
沈颖赶紧娇笑道:
“来啦来啦,在那边儿哩,他现在这情况,坐这里不大适合。”
老陈头还想说啥,却被赵晨博给打了岔。
赵丰年在这边高高举起水杯,向老陈头示意问候。
老陈头脸色变了变,却也不便说些什么。
他当年可给这几个家伙调和过不少,赵丰年成绩年级第一,只要他在,赵晨博就只能千年老二。
所以,虽同为天下第一姓,可赵晨博对赵丰年永远都不服。
现在有了能狂踩赵丰年的机会,他赵晨博能放过么?
关键是,还有柳青和沈颖给他打助攻,以及不少同样心思的同学。
赵晨博端起一杯红酒,走到E桌,意气风发地说:
“嗯,那个,诸位同学,别来无恙哈,这人生路哇,多姿多彩,有的人,起点不一样,终点也不一样,有的人呢,虽然起点很高,可终点却是很不尽人意。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一个起点问题。”
范长明把杯子往桌子上用力一顿,很不耐烦:
“我说夜蔫儿,你有话就明说,叽叽歪歪个毛线,我们这一桌虽然混得不好,但也能自食其力,你在我们面前显摆,有意思么?”
赵晨博顿时大怒,他爹妈给他名字取得不好,被捣蛋同学一扯,成了早晨才能博起,那么整夜都只是蔫儿了,所以奉送其雅号:夜蔫儿!
“范长明,老子要让你特么一粒药也卖不出去信不信?”
赵晨博咬牙切齿。
范长明不置可否:“等你有了那个能耐的那一天再说吧!”
赵晨博气得脸青面红,一口把酒喝干:
“一群穷逼,赵丰年,你也别得意,你学霸又咋样,还不一个跑腿儿的。”
赵丰年笑着看戏,听他呛人,拿起筷子在桌沿敲节奏:
“跑腿儿好,跑腿儿帅,跑腿儿的哥哥美女爱,不像有些蜡枪头,到了夜里起不来,嘿嘿,起不来!”
范长明等一桌子的同学也不嫌事儿大,也拿筷子敲桌沿,配合年哥唱快板:
“嘿嘿,起不来!”
赵晨博差点一口老血喷三尺,差点摔倒,幸好沈颖过来拉住了他,他戟指赵丰年,气急败坏道:
“你们……”
沈疑赶紧把三十六E压到赵晨博胳膊上,抚慰说:
“博哥,跟他们一般见识,拉低了您的档次,别急嘛,有的是机会修理他们,走走。”
“等着。”
赵晨博恨恨不已的离开。
“来,喝酒!”
赵丰年举杯大叫,一桌人欢快痛饮。
柳青满脸黑线的过来,低喝道:
“赵丰年,你们这一桌,自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