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道:“老首长说得是,现在这个社会呀,的确很有些波动,从我们基层的角度,老百姓的确有些怨气。”
旁边张老师踢他一脚,凑到他耳边批判道:“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然而已喝了两杯酒的赵老师更得劲儿了:“我说老张,我啥时候又胡说了?你看看,咱老百姓放个羊,被罚,在家摆个酒席,被罚,卖两把小菜,被罚,自己留个种子,也被罚,自己裁的树砍了,还是被罚,而且都是重罚!!这干的是人事儿吗?还是在为人民服务吗?……”
张老师扯了扯年哥:“管管你爸,发酒疯了!”
年哥翻白眼:“我说妈,从我记忆起,咱爸可从来没有发过酒疯哟!”
张老师给咱年哥头上一巴掌:“哼,你两爷子从小就合起来斗我,真是气死我了!”
年哥大声叫屈:“不是哟妈,一直都是你跟姐姐联合起来欺负咱爷俩呀!”
众人哄然大笑,赵老师自然也不再吐槽了。
朱圣文道:“所以说嘛,不能让民众对我失去信心,这是朝廷在当前要重抓的事!”
赵老师:“对头,像衡达这事儿,可就大伤民心啰!”
“什么情况哟,老爹?”年哥忙于异星的事,只知道徐甲寅被逮了,但影响如何?都未去了解。
“徐甲寅爆雷,衡达的房子,全部烂尾,坑了好多老百姓,你姐也买了衡达,还全款,结果只起了个地基就烂了!”
张老师这回愤愤起来。
年哥道:“姓徐的裁了,可衡达没垮呀,咋不能继续干?”
年哥亲老爸朱圣非说话了,他在广省,对衡达爆雷一事了解更深入:
“年糕有所不知,那徐甲寅早利用职权,把钱都转国外去了!现衡达亏空2万亿,谁来也填不了这个大窟窿呀!”
朱士豪一拍桌子:“徐某是李家的人,李庆那厮,得负责吧!”
朱胜非:“这回呀,李家也被姓徐的耍啦!”
豪哥不服:“我去找李庆,他是专管这一块的,好歹脱不了干系!”
徐丹说:“不能找徐甲寅把钱追回来吗?”
朱圣非:“姓徐的把老婆儿子早弄到丧彪家去了,他素人一个,要刹要剐随便,反正豁出去了,李家也头疼不已哩!”
徐丹道:“哼,你们没办法,咱年哥肯定有办法的,是吧年糕?”
蜜汁自信呀!
年哥瞪了天真表妹一眼。
你是要哥去丧彪家绑徐甲寅的家人么?
话说哥都没去过丧彪家好不?
他转头问赵老师:“老爸,咱们县城那边啥情况?”
“还能咋样?购房户天天去找县衙,还上那个访,可县衙也接不了这个盘呀,据说郑县尊也焦头烂额的。”!
“他不至于没点办法吧?”
“办法?衡达是通过李家来拿的地,他还能找李家?所以他现在求爷爷告奶奶的,让县里各企业出点血,把这个盘顶下来,可现在哪家都不好过,难哪!”
年哥捏着下巴搓了搓脸:“我给郑县尊打个电话,衡达这烂尾工程,我接了,让姐夫去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