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推开门走了进来,眼睛盯着他的脖颈看。
沈燃心不耐烦的一脚踹了过去:“看你吗。”
真特么把他脖子当曹氏鸭脖了,没事就想嗦两口?
一个Alpha的腺体到底有什么好啃的?!
“我帮你洗澡吧。”陆止突然开口道。
沈燃心瞪大双眸,赶紧后退了两步:“你有病?老子有手有脚,要你帮我洗?”
“我只是担心水碰到伤口。”陆止眨了眨眼:“我会老实的,真的只是帮你洗澡而已。”
沈燃心砰的一声拉上了推拉门:“不用!”
他战战兢兢的洗完了澡,出来的时候看见陆止蹲在地上翻医疗箱,见他出来了,神色平静的开口道:“过来上药。”
沈燃心梗着脖子:“我自己来。”
“腺体在后面,你看得到?”
沈燃心:“……”
很有道理,这个点了也不能麻烦随行医生了。
沈燃心只好走过去,背对着他,低着头,自己拉开领子,将雪白的后颈大咧咧的露在他眼前。
刚洗完澡,沈燃心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很淡,完全掩盖不了腺体上留存的味道。
乌木冷香缠绕着烈酒的气息。
是他的味道。
他一次性注入了太多信息素,这味道要好几天才会散去。
沈燃心怕疼,嘟囔了一声:“死狗,痛死了,你一会儿轻点。”
陆止准备给他上药的手顿了一下,眼神奇怪的看着他。
脖颈上迟迟没有上药的触感,沈燃心好奇的扭头一眼,就看见陆止抿着唇,眼睛看着窗外,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的目光随之往下移了移。
沈燃心:“……”
沈燃心:“……你跟哥们说实话,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上个药也能?!!
“没有。”陆止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控制着颤抖的手指,快速的给沈燃心的腺体上好了药。
冰凉的膏体混合着温度吓人的指尖,让沈燃心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把药膏扔进医疗箱,随手从里面拿出了一支镇定剂,面不改色的注入进自己的手臂。
沈燃心眨眨眼:“还说没有,都开始注射抑制剂了!”
“不是抑制剂。”陆止把打空的针管扔进垃圾桶:“是镇定剂……我不想再失控伤到你了,不过你能不能别老勾引我?”
沈燃心:“?”
六月飞雪也没他这么冤的!
“谁特么勾引你了?!”
陆止垂着眸子,没敢把视线放在沈燃心身上,耳尖通红。
“你刚才不就是在跟我撒娇?”
沈燃心:“……”
沈燃心:“……”
普信男,真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