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刷到了第四个圈,参加比赛的二十只队伍还有五十六个人存活,随着第五个安区的出现,罗洋一队固守了十几分钟的城村头终于打算放弃了。
“上车前先给车扔俩烟雾,起烟之后我们立刻上车就走。”罗洋在语音里布置撤退安排,第五个安区村头虽然占了一个角落,不过这附近已经知道的对手就有三队,到时候一番乱战少不了要减员,甚至被灭队,所以他打算转移到北侧安区的野区附近,那个位置他已经观察很久了。
“那山坡那队怎么搞啊,俺们就一辆车,目标太集中了。”流浪有点担心刚才给教堂那一队放倒的山坡,他们上车虽然有烟雾附体,可开出去少不了被打靶。
罗洋其实也有些担心山坡这一队,可谁让人家是天命圈呢,人家在中心又是高点自然是想打谁打谁,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回报总是伴随着高风险,村头的这个位置暂时很稳可一旦圈刷在麦田,那就是慢性自杀,所以这个险他们值得冒一下,在路上减员一人是他能承受的极限。
罗洋心里已经是做好了被打靶的准备,便安慰流浪和木木,“不用管他们,的子弹那么金贵,他们不会舍得打你的。”
“那倒也是,马格南就20发子弹,打一辆时速一百公里的吉普肯定不值,不过人家要是拿步枪点呢?”流浪还是有点慌慌的,他总感觉一会上车后会被爆头。
“你们两个一个三级套,一个有三级甲,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罗洋说着已经来到一楼,跳过窗户旁边的围墙就是他们的吉普,“走,扑烟!”
嗤嗤
两颗烟雾起烟后,三人同时跳出窗外钻进吉普车,司机还是流浪负责,罗洋和木木分别坐在三四号位,持枪待战。
一脚油门下去,吉普车已经驶离了村头
“哒哒哒!”
“嘡!嘡!嘡!”
九宫格位置的教堂那一队人拼命在扫他们的车,似乎打算要为被罗洋炸死的那个队友报仇。
流浪身上的绿色血雾一下接着一下的喷涌而出,血量只剩下了三分之一,边开车边叫骂,“这群傻,俺特么三级甲都被打烂了,罗洋你得赔俺一件新的。”
“我赔你一件?”
罗洋按住,看看自己太阳穴上的枪眼,这一枪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还三级甲呢?谁赔他一个新的二级头?
等吉普车开远视野被排水沟附近的三角区民房挡上,枪声总算停了下来,不过让他们有些意外的是一直被当做心腹大患的山坡那一队却没什么反应,这太不寻常了。
按照计划,流浪直接把吉普车开到野区的房后藏起来,木木和罗洋提前下车在房间里清点,以防被埋伏。
在清空一间民房后,流浪和他们集合三人将血量打满,清空所有的房间和隔壁的一栋二层普通楼。
“木木去二楼观察吧,流浪在一楼卡着北侧城方向。”罗洋安排各自的任务,他打算肚子一人守在隔壁的民房,刚好可以盯着山坡的那一队。
“啊?俺还卡着一楼?”流浪觉得这项任务实在无聊,刚才他卡点卡的都快睡着了,现在还要卡?
“别废话了,我就问你想不想吃鸡?”罗洋懒得和流浪墨迹,一句话怼出去流浪顿时就怂了。
他们要是不想吃鸡还来参加这比赛干嘛?不就还是想为了那点奖金使劲吗?
等着罗洋离开一楼去隔壁的民房,流浪自己一个人在卡着一楼的视野,小声嘀咕道:“谁不想吃鸡?我昨晚做梦都是吃鸡”
如果说实话,吃鸡这种游戏的比赛在最后的三个圈之前其实并没有什么观赏性,甚至还不比平时那些主播炸鱼塘有意思,毕竟大部分队伍为了苟名次大都放弃了比较刺激的刚枪、劝架,很多时都是不得已的情况才会交火,所以直到最后几个圈才会大范围的减员,仿佛憋了一整局的架都在这短短几分钟打完了。
罗洋这支队伍现在就处于无事可做的状态,麦田没人敢经过,北侧的后山也一点动静没有,也在这段时间哑火,一切就仿佛签订了短暂的停火协议,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