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周边有人,她就能感受到断断续续的情绪,那种嘈杂的‘感觉’让海卡特更加烦躁紧绷。
就算坐在图书馆里也会有不专心看书,对作业烦躁的情绪传来,让海卡特不胜其扰,每次都是。
所以海卡特经常带着借出来的书去那棵山毛榉书下或是树上去看。
斯内普在休息室堵住她说这本书自己看完了也研究透了的时候,海卡特感受到斯内普一种快乐,就好像自己在厨房烤饼干的那种快乐,纯粹。
在和斯内普随便聊了几句之后书里的内容之后,海卡特递出下一本书的手顿住了,捏着书没放。
“教教我”
斯内普斜眼看了看她,“我认为我们的布莱克女士已经很出色了,不需要我一个初学者的指导不是吗?”
意思就是我不想教。
“也许……我是说如果我能找的到你的话,女!士!”
海卡特不松手,斯内普就松口了。
波特几人出院了,刚开始没几人知道他们住院事情的原委,只以为是这几个学校出名的调皮捣蛋庆祝格兰芬多夺冠的时候太激动把自己弄伤了。
但是流言还是从格兰芬多传了出来,因为在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里,西里斯·布莱克说海卡特姓氏的布莱克,要是和永远纯粹的布莱克家没有关系他都不信。
他说那海卡特·布莱克就是个疯子,和他妈妈一样。
然后霍格沃茨就出现了个笑话,西里斯·布莱克说:海卡特·布莱克是他妈。
但是他们又没有脸和别人争论,因为争论的最后是要说出真正的原因的,那他们怎么说?
偷了斯莱特林的一株花,然后让人在自己夺冠后怼在看台上差点打死吗?
至于再撒一个谎,这他们几个倒是还不至于那么没品。
等真相传出去的时候,这件事已经没人在意了。
海卡特在询问了斯普劳特教授之后就将那株唱歌百合的球根拿走了,报酬是卡兹整个周末都在温室里抓那种滑不溜手的虫子。
看了一天卡兹在无人的温室里像根弹跳地香肠似的,海卡特也开心了不少。
偶尔,也会在废弃教室里和斯内普讨论那些书籍上艰涩的理论还有魔法,由此也得到了斯内普的质疑。
“据我观察到的,布莱克小姐,你并不是学习的热爱者,更多的是凭借着一种本能才走到的这一步,那既然学习让你这么痛苦,你为什么还要为难你那只充斥着野兽本能的脑子呢?”
“有什么在追着你向前奔跑吗?”这句话里暗含了一些试探。
海卡特没听出来但也没搭理他,而是给他那被魔药熏得油滋滋的头发甩了个清理一新。
舀出锅里给自己熬制的魔力稳定剂,问出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有什么魔法能阻止对感觉的感知呢?”
大口给自己灌下了超出正常剂量的魔药,海卡特看向一脸不悦的斯内普,“我还有一本《黑暗起源》你要看吗?”
海卡特看到斯内普的脸皮抖了一下就知道,这件事有戏。
斯内普脸色黑的像是被塞了一嘴巴波块茎一样,他讨厌这种被胁迫的感觉,“我不想哪一天听到你因为过量服药导致住院的消息。”
回身将药剂装瓶之后他转头说了一句“大脑封闭术,已知的对于他人窥探记忆唯一防守方式。”
看海卡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斯内普甩袖将成瓶的药剂丢到了她怀里“就这一种,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看海卡特转身即将迈出教室门的时候“书……”
“哦,当然,斯内普,明天给你,虽然你说的那个魔咒并不适合我。”她试过,但是除了让自己更多的惊醒和脑子更疼之外,毫无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