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东将军府内,来自宛城的信。
刘封看完久久沉默不语。
“主公,这是怎么了?”孟达不解。
“是啊!曹军大举进攻上庸吗?”孟兴嚷嚷道。
信鸽把书信从南阳送到上庸,孟兴接到以后并没有打开看,而是直接送到了平东将军府。
“唉,还是你们自己看吧……”刘封叹气。
孟达接过信,孟兴凑过去。申耽站在他们身后,也能看清信上的内容。
三人只看了一眼,都脸色大变。
因为信上写着宛城曹军爆发了怪病,大量的曹军死在营舍里,现在没查清病因……
“唉~”刘封接连叹气。
现在宛城的这个疫病,是哪种类型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种疫病要是传到上庸来,上庸也要完蛋。
毕竟这里没有神医!
“将军,宛城有怪病,传染性还极强,我看我们是不得不防,尽快做准备吧!”申耽谏言。
刘封点头,“你们可有好的办法?怪病来的蹊跷,来的也快,我们不早做准备,估计也要被殃及池鱼。”
“这……”孟达、孟兴面面相觑。
他们也没读过几本书,对于这种传染性极强的疫病也一点不了解。
申耽继续谏言,“既然这怪病发生在宛城,那北方来的一切东西,我们现在都要拒绝让它进城,甚至一些普通的流民,也不允许进城。”
“说的在理。”刘封点头,“本将有几个手段,你们要尽快执行下去。”
孟达、孟兴连忙竖起耳朵。
申耽也提笔准备记下。
“一,从今日起所有上庸军不得喝生水,都要喝热水;二,非上庸军士卒许出不许进,如必须要进全身脱光,检查之后才能进城;三,上庸军所有士卒每日都要脱光检查,就是本将也不能例外……”
“去吧!召集城内所有大夫做准备!”
“是!”
随着孟达、孟兴、申耽几人离去。
刘封眼神变得迷茫,他不敢想象,如果宛城的这一次怪病,真的是那种病。
他该怎么办?
但愿怪病,不会送到上庸!
………………
穰县。
经过锐健营多夜的侵扰后,城内的曹军几乎全都精神脆弱,一个个顶着黑眼圈,嘴唇发白,腿脚酸软。
一开始曹休,还带着这些曹军追赶锐健营,追了两次后,曹军们追不动了,曹休也烦了。
干脆无视锐健营的侵扰。
任由锐健营射箭放火。
只是这几夜下来,穰县内曹军损失的士卒,真的有点太多了,三万曹军死伤近五千人。
又是一夜无眠。
满眼血丝的曹休,召集了帐下的将领。
穰县的临时府邸内,东倒西歪的曹军将领,一个个睡眼朦胧,止不住地打哈欠。
那只神秘大军白天不会来,现在曹军们都是白天睡觉,曹休现在要议事,一个个自然是困的不行。
将领们到齐了,曹休却是一言不发。
“爹,你有什么快说吧!”曹纂漫不经心道。
“哼!你们一个个有什么用!这三个晚上,你们知道死了多少人吗?死伤五千多,一群蠢猪!”曹休劈头盖面地骂道。
许多将领羞愧的低下头。
曹纂不自知还辩解,“父亲大人,我们死伤这么多,是敌人太狡猾了,上庸军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