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宙期时,我的师兄们都赶了回来,这也包括从来不在山内修行的二师兄,和经常在外处理事务的四师兄。
哦,对,四师兄,我甚至都要把他忘了
四师兄是个很没存在感的人,当然他又很有存在感,祁蒙山的杂务,对外交往,采买都是由他负责,而他负责的也很好。以至于有时候我们也会不由自主把他就当打杂的了。
关于他究竟是怎么来的祁蒙山,四师兄也会跟我们开玩笑,他说师父下山要找个打杂的伙计,于是他就来了。
对于这个说法,我们也只是笑笑。
因为四师兄并不是看上去这么简单的人。他的手段很多,也绝。曾经有位门派长老与我们交恶,于是他第二天就把那个长老连同门派掌门绑了过来,足足关了一百天才放了回去。
四师兄待人是比较温和的,但这并不就意味着他的性格如此。据四师兄自己说,早年间他是个很浑的人,到了祁蒙山这么多年才算把性子压了下来。
哈哈,对于这一点,我半信半疑。
那么就此,这便是我的五位师兄弟了。
或深邃神秘,或凌厉桀骜,或坚忍果决,或宽厚内敛,亦或是嬉笑闹乐却又慧智灵心。
那么反而是我,倒显得平淡无奇了。
我到祁蒙山的第一年宙合期,也是我与师兄弟们一起会面的第一次。
师父并不介绍我,但师兄们也了然,他们又多了个师弟。之后师父为了庆祝祁蒙山的热闹,特意让四师兄置办了东西,领着我们一顿吃喝。那一晚,我自己也是喝的七荤八素的。
师父这个人......终究是免不了凡俗啊。
后来晕乎之间,我被送回了屋子。等我微睁开眼,竟是看似冰冷不情的二师兄,二师兄把我送进房里后,看着我,打量来,又打量去。这使我心中一紧的同时,身子也一紧。
陡然间,酒已醒了大半。
“哈...哈哈,二师兄,晚好啊。”
二师兄并未立刻应我,而是在沉思。随后缓开口
“我们是师兄弟对吧。”
“对...对啊。”
“那么坦诚相见也是可以的吧。”
这使我心神大作,师兄啊,果然。
“哈,哈哈,二师兄什么话,这是当然,只是今日酒气上头,身子实在是云雨反复,不得舒服,不如改日?”
“不必了,我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