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得越多，就离魔法或者说法术越近，只要把整个灵魂都给献祭了，那么就可以成为“神”。

就是一团光斑。

可以拥有类似于“心想事成”的能力，而且无拘无束，一个念头就能跨越数万光年的距离，毕竟都是一坨纯粹的能量体，一坨电信号，一坨灵魂体了，思想能飞多远，你就能飞多远。

当然，限制还是有的，不然哪来的夜游神之类的维持秩序？

于明暂时还不想当植物人。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献祭的这两次下来，到底对自己的灵魂造成了多么大的损伤。

所以他需要救赎。

而救赎的方法嘛……涂黑了，整页都涂黑了，相当于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于明都无语了，为什么不能直接学那个游戏？R键是献祭，L键是救赎，R+L是薛定谔，这多简单直接？

“啧……麻烦了。”

于明现在是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体能下降得厉害，刚才和穆灵走回来的一段路都把他累够呛。

这不行啊。

“有没有救赎的……卧槽！”

于明就下意识地自言自语念叨了一下，结果话还没说完脑袋里就回响起了“献祭已完成”这句话。

他最后的意识是对这本书的母亲发表了一下不太合适的言论，并且深切地愧疚于当时和这本书的母亲交流的时候，为什么不弄到自己的左手然后涂在墙上。

然后他就发现不太对劲，按照这本书的设定，这本书的妈不就是我的……

他关机了。

“小明！小明！”

柳冉拍醒了于明，而这一次于明的开机时间取得了击败了全国百分之一的人的好成绩，差点就死机了。

急得柳冉都想要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的身体突然变得这么差，是不是因为救我？！”

柳冉瞪着于明，怒气冲天：“别说谎！”

于明恶心反胃想吐还有头晕脑胀，双眼一层一层地鼓起来，像是要突出去一样，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根本就没能力回答柳冉的问题。

无奈之下，柳冉只能扶着他到床上躺下，阴晴不定地看着好像有出气没进气，每一口呼吸都像是最后一口气的于明，最后叹了口气。

“小月这样，你也这样……你们是要我……哎……”

于月的病情刚有点好转，现在于明就又这样了——昨天柳冉相信于明那惊世骇俗的话，除了对方能回答很多问题以及准确地说出自己的行为之外，还有就是于月。

柳冉很清楚，如果自己撑不下去了，还没成长起来的于明，是没有办法扛起这个家的，而于月更加指望不上，她只会慢慢腐烂，然后跟着自己一起走。

“不是说了不想当大龄孤儿的吗？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柳冉呢喃着。

而此时的于明，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奇幻体验，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飘出了自己的身体，天上传来了一阵如重力一般强大的力量，正在将他引向无边无际的万里晴空。

不对，他不是在飘！他是在坠落！他要坠落到天上去了！

然而，就在他坠落到一半，就卡在了大概是平流层的位置，一个能够看到地球的圆弧，以及外太空的黑暗的位置。

在这里，于明就感觉到从地球的位置上，传来了另一股庞大的力量，和重力很像，就是大到你根本就没办法感知的，无边无垠的力量，将他死死扯住，没让他一路坠落到外太空去。

在天与地的交接处，于明稳当地停了下来，他看着地球的圆弧，看着那圆弧之外的月球，还有远处不知道是不是火星的球体。

他突然想起两句诗，两句很危险的诗，因为他想起了古代的火星名字叫荧惑，就那个啥，忽有狂徒……，……荧惑高。

那么现在是荧惑高吗？于明不清楚，他对天文学的兴趣仅限于十多年后买了一个天文望远镜玩了一个月，后面就没动力了，毕竟在城市里看星星是真不行，至少他的设备不行，而且他也不像他那个科长，每到周末就带齐全套装备直奔隔壁小镇的山沟里，风雨无阻，突出一个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