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仅是微微错愕，因为相同的场景他经历了不下五次，像顾雨婷这样的对手，他本可以轻松解决，但是受限于她的特殊，自己的能力对她都没有效果，所以自己屡屡受挫，一号在意识消失之前，他说道：“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说完这句话，一号彻底失去了意识，只要睡上一觉，顾言的主人格将会回归。

顾雨婷伸手抱住了顾言，她对着沉睡的一号说道：“我很期待那一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倒在地上绯红询问道。

“你还醒着啊！”顾雨婷瞥了她一眼，“别问了，知道太多，可是很辛苦的，有时候还会丢了性命，这可不是玩笑话。诶，可惜你已经掺和进来了，以后你少不了麻烦的。”

顾雨婷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没在解释什么，转身走到了阳台，背对着绯红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这件事情绝不可能只是表面那么简单，看来高层里有人不安分，想要来试探试探顾言，她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打电话，打给他们的妈妈。

她拿出了那部小巧，机身表面贴满可爱贴纸的粉色小灵通，并拨通了那个名为妈妈的号码。

......

一位身穿居家服的中年女人接通了电话，她原本在菜市场跟摊主聊天，有时候会为了几块菜价跟人争上好久。

但在接通电话的同时，她的神情变了，闫墨凡表情变得严肃，她把刚才菜肉放置在电瓶车上。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变现得普通，身材变得发福，戴上眼睛，遮掩住眼神的锐利，尽量融入市井之中，变成一个身材矮小、毫无危害的中年妇女，可是闫墨凡一旦撕下伪装，尤其是不经意间露出的锋芒都会让人下意识后腿，比如......现在。

闫墨凡身边年纪相仿的中年大妈，在看到她的表现的时候，心中有些疑惑，当她们对上闫墨凡的双眸的时候，她们忽然感觉自己这位闺蜜似乎很陌生，即使闫墨凡不说话，她们也能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意，眼中的锋利将要夺眸而出。这种眼神，她们不是第一次见，中年大妈们总觉得熟悉，大概......大概是在十年前，她们也曾见到过的。

闫墨凡忽然道：“小梅，小怡，你们继续逛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随后她就开着自己那部电瓶车调头走了，闺蜜们却有种异常不和谐的感觉，大概是出征的女将军威风凛凛，却骑着一头毛驴奔向战场。

“墨凡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可能家里出了什么急事了吧。”

“可是那里并不是墨凡的家。”

“不知道，诶，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有时候墨凡的眼神很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