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金疮药,只能将就用草木灰了,洺兄弟你放心,不是毒药,他吃的是得是治疗内伤的。”
忙完,金剑瘫坐在地上,朝嘴里灌了口酒。
“这只能做拖延用,需要尽快到城里上药。”
如此,金剑倒在椅子上睡觉,邋遢女害怕金剑,就远远躺在地上,而洺麟并不信任这些人,独自照看沈天极,不敢离开一步。
直至午间,沈天极悠悠转醒,洺麟正闭目息神,邋遢女还在睡觉,金剑不知去向。
他挣扎起身的响动惊醒了洺麟,声音低沉的问道:“金剑呢?”
“这呢,折腾了一晚上,做了两道菜,想必都饿了,吃饭了。”金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端着两个盘菜进了屋。
“一道烧茄子,一道小白菜,滴了几滴猪油,没肉食,可千万不要嫌弃。”
之后他又给每个人递上一块大馒头。
说到肉食,沈天极这两天确实没在村子里见过家禽,连狗都没有一条,着实奇怪。
沈天极指着正大快朵颐的邋遢女,对着金剑说:“金……兄,既然她在这,那是不是说明我们可以走了?”
“我会给于老面前给你们作证的,你到了城里必须得去医馆换药”金剑大口啃着馒头,话语在嘴里哽塞住,在臭烘烘的环境里倒是不影响食欲。
沈洺二人也无心于一顿饭,只想早点离开这里,每多拖一天都将会是变故。
可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又怒气冲冲的回来,眼中藏不住怒火。
洺麟首先拍桌子质问:“栁汐呢?你们把她带哪去了!”
看他们这般莫名其妙,金剑脸上满是疑惑和不解,邋遢女也被吓着,丢下筷子躲到了墙角处。
沈天极上下审视,收敛住怒气问:“金兄,你确定栁汐在那间有篱院的屋子里?”
“对,也就百余十步,不过我这可没钥匙,你们得找于……”金剑以为是来拿钥匙的,就提醒他们。
“门是掩着的,里面根本没人!”
金剑的话被洺麟打断,他当即愣住,反复琢磨这句话,神色立刻凝重起来。
“几个时辰前我还去看过,栁汐小妹在里面摔……原来不是她。”说到这,金剑眉宇间阴沉,眼神尖利起来。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沈天极仅剩的耐心都要被磨灭了,要是栁汐出事了,他寝食难安。
金剑久久没有没回答,而是自顾自讲唱起让熟悉的童谣。
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