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行，我吃不了。”

杨绯看着一桌的几道湘菜皱了皱眉。

齐莹在一旁也配合的点了点头。

陈初笑道：“你们成天念叨杭城没有美食，现在来星城，反倒是吃不下去了。”

“这...太辣了。”杨绯皱着眉说道，“我还是等等别的吧。”

见状，陈初也没再劝她俩，自顾自的夹起一筷子辣椒炒肉尝了尝。

嗯...确实特么‘有点’辣。

连忙拿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了一口，而后‘斯哈斯哈’的喘着粗气。

杨绯看到陈初的窘态，顿时笑出了声。

等到几人吃的差不多了以后，杨绯问道：“老板，之前你不是一直抗拒对赌协议这个东西么？怎么现在又同意了。”

陈初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解释道：“谈不上抗拒，《武林外传》的质量你们也看到了，签对赌可以多赚钱，我为什么不愿意？”

“那之前企鹅视频那边...”

陈初打断她的话，说道：“那不是企鹅视频，那是康峻和刘宏。之前他们提出的那份对赌协议，我都怀疑企鹅视频知不知道，或者说，企鹅视频的大领导知不知道。”

杨绯仍然有些疑惑：“应该不会吧？这种事怎么可能是他们两个私底下搞出来的？”

陈初笑了笑，“当初康峻给我打电话时，说的是产品部要和我签对赌协议。而且，发给你的合同你忘了么？是网剧部和产品部联合找咱们签订。这事你不觉得扯淡么？”

杨绯叹了口气，“还好我只是个经纪人，肚子里没必要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这算什么，人家基本上都是明牌跟咱们打的。”陈初感慨道，“要不是咱们手里还有点版权，能限制限制康峻，指不定他还会干什么事。”

杨绯点了点头，但是脸上依然有些失落。

她从业将近二十年，但是一直是经纪人的身份，业务虽然懂得多，但是这种事遇到的却极少。

陈初见状，笑道：“你要是觉得看不惯康峻，我有个主意，只不过需要你牺牲一下。”

“什么？”

“你明天去应聘康峻的助理，然后偷偷给他桌上的发财树浇开水。”

杨绯顿时翻了个白眼。

“吃饱了。”陈初站起身说道，“一会儿都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湘省电视台谈合同。”

......

次日一早，陈初几人带着聘请的专业团队赶到了湘省电视台。

刚一进会议室，陈初就看到了‘老熟人’刘宏。

刘宏当然也注意到了陈初，起身说道：“陈导，来的挺早啊。”

陈初也笑着和他客套了几句后，便坐在了他的旁边，问道：

“怎么不见电视台的人呢？”

刘宏看了眼手表说道：“还差不到十分钟，毕竟这是人家的主场，肯定要踩着点进来的。”

陈初点了点头，就听到刘宏又说道：“陈导，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听说这次有个分管台长要亲自过来和你们谈。估计这个阈值可能会...”

“理解。”陈初说道，“毕竟是大电视台，对收视率肯定有要求。”

刘宏笑了笑，张嘴好像还想说些什么。

可这时，会议室突然走进来两三个穿着正装的工作人员。

刘宏立刻噤声，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会议的开始。

......

没过一会，陈初的对面就已经坐满了人。

会议室内也充斥着各种谈论声。

直到一名体型有些富态的中年男子走进来以后，会议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陈初意识到这人可能就是那位分管台长了，立马精神起来。

中年男人落座后，身边的湘省工作人员开始挨个介绍。

“陈导，刘总，这位就是我们湘省电视台的台长，郑种林。”

听着工作人员的介绍，陈初心里惊讶，不是说分管台长么？

可看到一旁的刘宏神色如常，当即明白过来。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分管副县长不叫副县长，叫县长。

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