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正缺可在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猛将,今日虽有益德相助,可来日益德若走,这蓟县在我手中只怕也是难保了。”
刘耀说的动容,声音微微发颤,他抓着张飞的手突然松开,拿着衣袍装作擦泪。
老版三国里面那些人好像都是这么做的。
“耀公子!”
“切莫再称什么公子,你我一见如故,若是不弃可叫我阿耀。”
这是刘耀的小名,非亲近之人自然不能称呼。
他未满二十,所以还没有行冠礼,所以没有表字。
不过往常除了父亲刘卫外,也没有人称呼他的小名。
张飞眼眸在颤抖,他头有些昏沉,看着刘耀时脑海中顿时有种冲动。
他猛的抽了一口气,突然将刘耀推开,拱手半跪。
刘耀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只听张飞目光直直的望着他。
“飞虚度二十载,虽已弱冠却一事无成。”
“本以为今生便如此庸碌虚度,未曾想今日却逢明主于前。”
“若主公不弃,飞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虽然是意料之中,但依旧还是感觉突如其来。
巨大的惊喜让刘耀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愣在了那里。
尼玛,这是张飞啊!
当阳桥据水断桥喝退曹军的张益德!
如今竟然要投效自己。
他方才那么灌张飞酒,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可当目标达成的时候,刘耀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虽然张飞喝醉酒了,可他心里若是不愿跟随自己,那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刘耀却不知道,张飞入城之后,从旁人那里旁敲侧击问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得知刘耀这几日拿出府库粮食救济城中百姓,安抚军中士卒,每个士兵一日可得一斤米。
他那个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主意了。
实际上刘耀根本就不需要布置今夜的这顿酒。
“益德快快请起。”
刘耀连忙上前双手将他扶了起来,张飞比他高了一个多个头,所以现在的场景在外面看来莫名有些诡异。
二人看着彼此,一个仰视,一个俯视。
“多谢主公。”
“你虽称呼我为主公,但今日起你便是我之兄长,兄若不负,弟必重之。”
刘耀郑重的承诺道。
在这个还未彻底礼崩乐坏的时代,上位者的承诺比自身的性命还重要。
所以吕布在汉末的名声一直很不好,除了陈宫外几乎没有一个士人愿意辅佐他,就是他的信誉太差了。
张飞感动的望着刘耀,张了张口正要说些什么,突然打了一个酒嗝,再然后他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的。
“益德?”
“益德……益……”
刘耀声音还没落下,比他高了一个多个头的张飞就朝着他扑了过来。
刘耀连忙用全力才将张飞扶住,再一看,才发现他竟然已经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