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他想看看这个与众不同的富二代,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
叶芝芝听了不由得直皱眉着,这小子干嘛啊,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坐过牢一样。事实上,她多少有点怕别人说她和监犯一起的。
“哈哈,华先生真幽默,现在时代不同了,不像以前,看到理光头的就说是监犯。”何春生哈哈一笑不以为意,“两位请吧。”他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刚才服务员不是说没包厢了吗?怎么又有了?”华平阳跟着何春生到了一个十分豪华的大包厢里。
“呵呵,对外开放的包厢确实没了,这个包厢一般情况下,是不对外开放的。”何春生将两人让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到门口吩咐了几句。
“华医生是哪个医学院的高才生,现在在哪个医院上班呀?”何春生一边泡茶一边问道。
“不好意思,我上的只是一个杂牌专科学校,说出来在概你也不会知道。现在嘛,无业游民而已,所以,你还是不要叫我华医生,叫我华先生较好些。”华平阳淡淡说道。
“华先生的医术我是见识过的,可为惊天地泣鬼神,莫说叫医生,就是叫医师都不为过。”叶芝芝忍不住插嘴兴奋的对何春生说,“就是半小时前,我才见识到什么叫神技,他简直是一个神医。”
“哦,我倒想听听是怎样的神法。”何春生大感兴趣。叶芝芝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真有奇事,她是绝对不会这样说的,想要得到她的赞美绝非易事。
“小小手术有什么好说的,还是聊聊何少国外的生活吧。”华平阳阻止了叶芝芝。
“呵呵,我在国外,其实还真没什么好说的,没出过去的人,以为国外很好很先进。其实啊,那都是吹出来的,在我看来,很多方面,他们还不如我们。都是有心人给国人上眼药罢了,不说也罢。”现在崇洋之风大盛,奴洋之人堪多,何春生竟然不以在国外留过学为资本炫耀,倒是让华平阳另眼相看了。
“哦,你这样说,会让很多人骂你的,你没听说某些人说,国外的空气都是清新一点的,真是狗娘养的。”华平阳忍不住骂人了。
“我国十多亿人,肯定会有个别脑子有问题的,华先生不必过于忧患。”何春生顿了顿又说,我真的想听听华先生的医术是如何的神奇。哦,我并不是八卦,而是因为家中有老人久病不愈,实在令人烦恼。
“何少说笑了,凭何家的地位,什么样的医生请不到?又何必那么愁闷呢?”华平阳对何春生的感观不错,如真有需要,他倒愿意随他走一趟。
“唉,你有所不知,国内所有大医院都去过了,这不,老头子正在联系国外的医院,准备送到米国去治疗。”何春生叹了一口气说。
“哦,什么病这么严重啊,能说说病征吗?”国人大医院都没办法的病,华平阳还真的甚有兴趣。
何春生点点头说:“我也不知该怎么说,用我们通俗的话说就是面抽筋。一年多了,刚开始的时候,他的脸颊肌肉间歇式的抽动,间隔时间很多,而且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但半年后,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影响的越来越大,到现在,甚到连吃饭讲话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