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多是因为我整日死,不曾涉及别的东西,没有像二弟那样的武艺,父王才让我在此好好反省反省,这样也好让我锻炼锻炼,所以小妹你不必感到愧疚”风润璟语气温和,面带微笑,仿佛刚才受罚的不是他。
风轻茗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心中一暖,她微笑道“不知父王和二哥在何处?”
“父王让我在这里反省,他就带着二弟离开了,我想现在应该是在书房”讲到这里风润璟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闻言,风轻茗也轻笑出声,她二哥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唯一怕的就是闷在书房写字,父王也是深知这一点才让她二哥去书房的吧。
毕竟比起罚跪佛堂、扎马步什么的,罚她二哥在书房里抄书更能让他记忆深刻。
与风轻茗想的一样,此时的书房里,风润阳泪流满面地握笔抄书,看着眼前堆的比自己还高的书籍,内心的苦更是无法言喻。
比起抄书,他更希望去跪佛堂,扎马步,奈何他父王就是抓准了他的弱点来处罚他。
“风润阳,不抄完这些书籍,你就别想踏出书房半步。”平康王坐在一旁紧盯着风润阳,防止他作弊偷懒。
“父王,我知错了,能不能减少些数量”风润阳停下笔,指着那一大堆书。
“知错?你知道你错在哪没有?”平康王沉着脸,有些怒气说到。
“知道知道,孩儿不应该在没查清楚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去赴敌军的邀约,不该不顾大军而独自去营救人质,不该让自己陷入危机而让父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