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整整两天,江鹭起才慢慢恢复。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ICU,戴着氧气罩,手臂上插着密密麻麻的管子。外面天蒙蒙亮,似乎还下着小雨,她没有力气,只能半睁眼,看着心电图机上自己平稳的心跳。
不久,几名医生走进来,喜出望外地发现她已经醒了,检查了几项重要指标,都已恢复正常,隔天就将她转到了普通病房。
陈理走进病房,满脸疲惫,但他依旧坚持带着笑容:“你知道吗,那天他把你打休克了,医生说你外伤很严重,不仅多发伤,还伴随轻度颅脑损伤。”
“那我现在就是脑残咯?正好,你小时候的仇报了。”江鹭起淡淡打趣。
“是啊。还有…”然后陈理笑容一滞:“许焕通是不是给你吸了*?”
江鹭起点头,叹了一口气:“应该戒得了吧?”
“嗯,量不多,问题不大。”陈理理了理思绪,神情严肃:“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付琳替许焕通担下了重责。”
江鹭起瞪大了双眼。
“你听我给你讲,许焕通没有吸*,而付琳吸过,所以付琳就说所以的*品都是她买来的,*是她给你打的,你的人也是她打伤的,她现在被判了大半年,而许焕通撇的一干二净,因为证据不足,只算围观。”
“付琳真的这么傻吗?!还是他们另有企图?”接着江鹭起把这个故事从头给陈理讲了一遍:“付琳一直在骗我,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陷阱,他们确实布置得好啊,根本就看不出来任何漏洞。”
听完,陈理愧疚地说:“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一直以为付琳那件事情只是普通的儿女情长,原来早在一开始,她就开始算计了,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就像许焕通说的,因为你那天把我带走了,所以他讨厌你。目的一是你的公司,二是你的女人。付琳得不到公司有用的信息,他就只能来搞我。”江鹭起痛苦地回忆:“太可怕了,这是什么人格?付琳怎么还围着他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