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这死因什么的查是查得到,但是这程序该走的还是要走的嘛。”古装女人微咳了下说道。“快点填啊…废什么话呀,我快下班了别当误我下班啊…”说完不耐烦的在袖子里摸了片红纸在嘴巴上抿来抿去的。
聂风心里是一万个靠(#‵′)靠(#‵′)靠。老实的填着表,填到最后那栏死因的时候,聂风回忆了下自己好像是脚滑在门槛上磕死的。抬头看了眼那抿红纸的女人,几下把表填好了就递交给了她。
那女人才把红纸放下接过表看了一下,袖子一挥面前就漂浮出一个在科幻片里经常看到的那种透明电脑。
聂风和众鬼都很配合的(⊙o⊙)哇的一声张大了嘴,见众鬼的表情那古装女人很是满意的将聂风的个人信息输入电脑“这就是玄术和科技的完美结合。”说着拿了个类似玻璃牌的东西在电脑上贴了下,递给聂风好心的提醒道“拿好这是你的新身份证,别掉了,不然走程序会走到你怀疑鬼生。”
“……呃…”聂风一阵无语。
跟着指引聂风来到了一个小厅里,是个只有一百来平的屋子,里面大概有个十几个人,各忙各的在屋子里穿梭,与外面不同这里的都是统一服饰,有点像古装剧里面小吏的装扮。
聂风觉得这才是地府该有氛围,屋子中间有一张近一米五高雕花的大长桌,桌旁站着一个人,穿着要比后面那群在密密麻麻书架里来去自如的人要精细,嗯应该是个当官的,桌后面是和桌子配套的雕花大椅,上面还放了个黑色毛垫,油光水滑黑黝黝的一看就挺贵。
“坐吧…”一个声音悠悠的传来。
聂风环顾四周,看了下当官的好像没开口说话呀?不过大桌子前面却是有一个小板凳,与其说是让他坐还不如说是让他蹲着。
聂风坐下后要扬着头才能看见桌檐,顺着桌子腿的缝隙刚好可以看见里面的椅子。
此时的坐垫已经立了起来了,哦,不是,聂风仔细的看了下是只纯黑毛的的动物,也不知道是狐狸还是黄鼠狼,脑袋上还戴了个红色有点像新郎官俩侧有两个耳朵摇一摇的那种帽子。
刚才在哪爬着还以为是坐垫呢,现在坐起来正直勾勾的看着聂风。
“叫啥名呢”一口标准的山西口音。
“啊……这只黄鼠狼会说话”聂风跳起来尖叫道。
“你这个愚蠢的人类,老子是貂,貂,貂”听见聂风的尖叫那只像黄鼠狼的动物马上跳在桌子上炸毛的吼道。
“哼…那些个只会放屁的黄皮子,怎么可能会有像我一样美丽的皮毛。”说着很自恋的用舌头顺了顺毛。
聂风看着这只无比人性化的貂,在周围无数‘你是在作死’的目光下,很是歉意的说道“抱歉啊…没怎么看动物世界分不大清楚,呵呵。”
“哼……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穷逼。”
“…………”聂风内心那是一个阵的掐小人,自己是个穷宅,也确实没穿过貂。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死了之后还会怎么仇富。
那只貂给站在桌旁像当官的那个人使了个眼,就继续摊在那张雕花大椅上。
那人也个非常的识趣。
“…咳…”指了指那只貂说道“这位是我们的判官老爷貂毛貂大人,”
“我是大人的行政助理风付。”
要说这个风付嘛,符合当大官的全部特征,身材魁梧,面如冠玉,一脸的正气真是说不出来的人模狗样。和那位貂老爷一站那位马上就被比成了宠物貂。
至于那只貂就得从几百年前说起,他几百年前也是一只貂,住在一个道观后墙根的洞穴里。许是听多了道观里的冥冥之音,万物皆有灵,那智商蹭蹭的往上涨,也活了老多年,具体活了多久他也不清楚,刚开始他也不识数呀,后来自己活到狗身上的那段岁月又记不清了。
死了到地府算总账的时候,说他身上多多少少有点功德,许他下世为人。这只貂一听说要他投生在人类这丑陋的生物上,立马不干了,死活都不愿意投胎。
这不投胎就不投胎吧,也不知道这位爷在哪里把人类的厚黑学学了个通透,在官场上混得是如鱼得水,这不没多久就坐到了在地府举足轻重判官位置上。
风付介绍完自己,问完聂风的姓名就叫聂风把身份证交给他,然后毕恭毕敬的递给貂判官。
貂判官很不赖烦接过来,和先前那个古装大姐一样,爪子一挥浮空的透明电脑即时出现。你说都有这么先进的高科技了,后边书架那一摞摞的文件和忙成汪的书吏又是几个意思。聂风迷茫了,刚进来还觉得这地府终于正常了,现在知道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拿着聂风的身份证在自己电脑上一拍,聂风一生的资料尽在貂判官眼前。
“咦”貂判官抖了抖它脸上的黑毛看了眼聂风。资料上面阳寿那栏赫然写着98.3,聂风现在28岁,也就是说其实他还有七十多年的好活,可是他现在却站在这。
貂判官想着怎么出这么大的纰漏,旁边风付见状忙凑过去询问,看见电脑上的资料顿时明白,小声道“莫不是上次老爷你开着电脑睡觉,流口水在上面当机那次出的错…?”